“她就算已经离开了广州城,我也没办法啊……让我睡会儿……”咂咂嘴,萧言之的脑袋在裴泽的腿上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就安心睡了。
裴泽摇头失笑。
目前为止,他对萧言之最大的用处似乎就是□□,这也是有生以来他在自己身上发现的最让人哭笑不得的价值。
抻长手臂捞过一本散落在萧言之身侧的折子,裴泽原本是想趁着萧言之睡着的时候帮他解决点儿什么问题,可打开折子看了两行字,裴泽就郁闷地将折子丢了出去。
他还是专心□□吧。
半个时辰之后,突然有人敲响房门,这房门一响,萧言之刷地就张开了双眼。
愣愣地看了看鸿胪寺的屋顶,萧言之抬手扶额。
不管睡得多香,只要听见敲门声就一定能醒,这也成习惯了。入宫以后他都养成了些什么习惯啊……
从裴泽怀里坐起来,萧言之一转头就看见靠在罗汉床边的裴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