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永纶没说话,他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肘子,不知道是在琢磨着那句话的合理度,还是被文修修要阉了他的想法吓懵了,总之他在发呆。
“哎你肩膀受伤了,你们工地不给赔偿啊?最起码也会有些补贴吧?”文修修转移了那个别扭的话题,“医药费花了多少钱?”
“一千五?”廖永纶想了想,“好像不到两千,拍片做化验还有开药,妈的没给我做死,现在那药怎么都那么贵?”
“要是你们工地那儿能负担一部分医药费你就压力会小些,不然你一个月才三千,还给我交两千,你上哪儿弄钱去?”
廖永纶摇摇头,“不用跟工地报,我自费。”
“自费?傻了吧你?”文修修看着手里那半杯凉水真想浇他头上让他醒醒,谁还会跟钱过不去。
“就是自费,我一上报廖昌友肯定就知道了,我不给他笑话我得机会。”
文修修白了他一眼,“这么大人了脾气还跟小孩儿似得,多大仇啊还玩断绝关系,你怎么不玩断子绝孙?”他摸摸肚子觉得胃里全是肘子了但是还是缺点什么,于是抬手打开壁橱又取了一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