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他的衣服,揪下那锦衣华服,然后把里衣扯开,褪到肩膀处。见他还不反抗,捏着他的下巴,转过他的脸就像方才他吻自己那样,亲了上去。不过更粗暴,更霸道,更像是在生气,在发泄,在啃咬。然后吻上脖颈,吻上胸膛。微微抬头,看着萧景桓轻闭着眼睛,睫毛微颤,只想吼他不要再骗自己,他没那么傻。
深吸了一口气,下定决心,萧景宣推着他翻身,背对着自己,然后一把将褪到肩膀的衣服用力扯下。身下的人已经是几乎□□的背对着自己,而萧景宣还是衣冠楚楚。
萧景宣在等,等他暴露自己的真实目的,等他反抗,生气。可是萧景桓只是在衣服脱下,解脱了双手之后,把手放到额头下枕着,紧紧抓住床单。
在往下就真的。。。为什么不反抗。手指轻轻的抚上后背,还有些淡红色的印记,是那次受的伤。顺着脊背一路向下,到了后面,只感到萧景桓一个激灵,可是还没有动。呆呆的看着他,萧景宣的心此时也不确定了。
肯定很疼。萧景桓想,他还从没有被这样吻过,更像是在咬他,嘴里都尝到了血腥味。感觉他的手指在后背逡巡,紧张的咬紧了牙关,不自觉的抓紧了床单。可是不敢乱动,害怕他会以为自己在反抗,最后好像真的成了自己在耍他,有意侮辱他。越往下越有些害怕,这样生着气做这事,可要苦了自己了。不过忍得住。然而手只停留在了背上,后面的人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萧景桓疑惑的回头,看到萧景宣的眼神时,心里一凉,悲哀开口,“很讨厌?做不下去吗?”
听到萧景桓问自己,才终于从烦乱的心事里挣脱出来。看着他受伤的表情,萧景宣扭过头,有些犹豫,“我不知道你,真的愿意。”
萧景桓自嘲的笑了笑,没能忍住,一滴泪自眼角滑落。“我愿意,可也是自作多情的一个笑话。”
萧景宣从他身上起来,坐到一边。萧景桓没说什么,缓缓起身,将衣服穿好。可眼泪却再也控制不住,一滴滴往下流。曾经得知父皇不过是把自己当成一个棋子,泣不成声。如今一厢情愿,变成了个笑话,竟比那次还痛。还以为真的找到了自己想要的,还以为真的不会再一无所有,可最后还是一样。下床捡玉带的手有些轻颤,全身都因为羞愧和绝望有些微微发抖。
“对不起。”
萧景桓浑身一震,感到有些眩晕,自己愿意做到这个地步,挣扎纠结了这么久,却只能听到一句对不起。早知道真的爱上一个人会这么痛苦,就不爱了。还不如当初争皇位,输了,也不过死个痛快。
用力闭了闭眼睛,艰难开口,“不用,我才该说对不起。以后绝不会不尊重皇兄,您永远是太子殿下。”
系好了玉带,萧景桓再不停留,裹了裹衣服,微微能挡住脖颈,舔了舔有些发肿刺痛的嘴唇,决然离开。
“景桓。”萧景宣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有些失神,脑子一团乱麻。疲惫的躺倒在床上,手指轻抚在刚刚萧景桓躺的位置,觉得有些烫手。于伦于法,于情于理,这件事,都是错的。
☆、第 30 章
萧景桓魂不守舍的回到誉王府,在书房静静坐下。不知道发呆失神了多久,直到秦般若来到身边,都没有察觉。
“殿下。”秦般若柔柔叫了一声,没有回应。
“殿下?”
萧景桓终于回过神来,看向秦般若,只魂不附体的问了一句何事,就又看向一旁不再言语。
秦般若心里微微一惊,叹了口气,见萧景桓无心听她说话,就欠身离开。她尽心辅佐誉王,见过他的喜怒哀乐,见过他对自己动情,对蓝瑾爱怜,因为朝中之事大发雷霆。可却从未见他如此伤神,黯然,满眼绝望和痛苦。不经意看到那斑驳红痕,秦般若心下了然,有道是自古男儿皆薄幸,可到底是英雄难过美人关。看样子是另有新欢了,可是这新欢,竟能让殿下动了真情,伤了心吗。怪不得誉王殿下最近对她也不似从前那样热情了。
回去取了一小锦盒,秦般若又来到书房,纤纤玉手轻轻举起,奉上那个锦盒“殿下。”
萧景桓勉强让自己振作了精神,看向那个锦盒,有些疑惑,问道,“这是何物?”
秦般若温柔一笑,“殿下,这里面是药膏,也有遮瑕之用,殿下可抹在泛红处,如果不小心被群臣或者皇帝陛下看到,未免落人口实。”
萧景桓微微一愣,随即苦涩的笑了笑,“就放在桌子上吧,有劳你了。”
秦般若轻轻把锦盒放在桌子上,又回到萧景桓面前,“属下有一事想说。”
“说吧。”
“殿下,”秦般若有些担心的看着萧景桓,柔声劝道,“皇位之争日渐激烈,殿下切莫为儿女情长分了心神,来日坐拥天下,这天下女子不皆是殿下的。”
萧景桓冰冷一笑,“你是七窍玲珑心,到知本王是为情所伤,可有的人,得不到就是得不到。”
秦般若轻叹,见誉王殿下竟又激动起来,心中微动,是哪家的姑娘,能让尊贵显赫的七珠亲王在意至此,就是连得到天下都得不到。自己也曾拒绝过殿下,可殿下不过也是一瞬就恢复平常,天下永远不是一个女人能比的。
“属下妄议了,请殿下原谅。”
萧景桓也觉得自己有些迁怒,摆了摆手,“般若,本王知道你是好意,下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儿。”
“等等。”在秦般若要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