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晓娥乖巧地点头,不忘擦擦眼角,面露悲戚,手指悄悄抓住范炎霸的袍袖,不肯起身。范母心里又是一酸,更觉得自家儿子对不起人家,看着歪斜着跪在地上的范炎霸,叹了口气也走了。
待母亲也离开,范炎霸甩开姚晓娥抓着自己袍袖的手,从地上起来拍拍身上的土,大咧咧地坐在祠堂的椅子上,斜楞着眼看着瘫软在地的姚晓娥,“起来吧,我的好夫人,爹娘都走远了,你这出戏再演下去就没人看啦……”
姚晓娥眨着眼睛,哀戚地看着范炎霸,“相公怎么这样说奴家?你与那冯公子情投意合,奴家并无阻拦,奴家只求夫君安好,就是奴家的福分了!”
范炎霸撇撇嘴,懒得再看姚晓娥一眼,他范炎霸虽然不学无术,但是脑子不是木头,各种馊主意坏水儿没少在肚子里装。姚晓娥这招借刀杀人也算演得精妙,自己看着也不由得鼓掌叫好,可是偏偏姚晓娥把这损招用在自己身上,怎么能让范炎霸不气恨?只是碍于父母情面,不好当着祖宗牌位发飙,范炎霸半眯着眼睛鼻尖冲天地对着姚晓娥冷哼。
“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