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越夕也不在意,喝了口冷茶,笑嘻嘻地道:“赵兄此次可探到什么好消息么?”
赵衍亭敷衍地道:“没什么好消息。”他平生最讨厌惺惺作态之人,沈越夕算是其中之一,别说笑脸以对,就是说上两句都觉厌烦,巴不得眼不见为净。
偏偏沈越夕每次看到他都要缠上来说话,不止说话,还要一脸荡漾地笑着看他,直把他看得周身难受。
“南冉最近很安静呢。”沈越夕若有所思地说了一句。
赵衍亭答道:“安静不了多久。”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啊。”沈越夕叹了一句,又道:“赵兄身怀武艺,可曾想过建功立业,光耀门楣?”
“没兴趣。”赵衍亭喝完一杯茶,又去拿桌上的茶壶,却被沈越夕抢先一步,拿了茶壶给他倒茶。
看着那张一脸谄笑的面容,赵衍亭有种一掌扇过去的冲动,但是他忍住了,他默默地看着沈越夕给他续满茶,继续低头喝。
沈越夕又问道:“既然不想趟浑水,赵兄为何要来飞鸣山庄?”
赵衍亭嗤笑:“干你何事?”
“越夕也是关心赵兄啊。”沈越夕打开那把折扇摇啊摇,笑道:“赵兄为何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
赵衍亭眯眼看了他一会,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