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母说到这里,神情浮上愧疚,眼垂的很低:“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晚了,但作为一个母亲,我不想看着自己的孩子被人误会,被世人唾弃,他不该受到社会的谴责。”
“我没有尽到做母亲的责任,我对不起自己的儿子,以前一直没有勇气说出真.相,直到今天才敢开口。至于什么原因,也许是为了救赎自己吧.....”
记者依旧觉得奇怪,但又不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于是只好转移目标。
“请问白寒,你知道你父亲患有思维障碍吗?”
白寒沉默的时间有点久,久到记者开始不耐烦。
“我不知道......母亲从未告诉过我。”在众人催促的眼神中,他终于开了口,声音悠长仿佛从遥远的山谷传来,空灵而苍白,还带着些许脆弱。
记者一愣,心下虽不忍,还是决定接着问下去:“那你打算如何处理?”
“他是我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