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墨放过我”皇甫浮云哀戚戚的呜咽著,祈求男人能快点进来满足她的需求。
却不料,男人反而误会了她的意思。以为她并不喜欢自己的调情动作,更拒绝了接下来的欢爱。这个想法令他十分不开心,让他的一双凤眼完全被欲火烧成了赤红色。只等著埋在女人体内做出狂浪的冲刺来证明自己要她的决心。
其实北堂墨的身体也有异於常人的地方。
每到杀人杀到疯或者做爱做到爽的时候,他眼球的白色部分都会转化为骇人的血红。以往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他都是要到的时候才会做红了眼。
可是一遇上皇甫浮云,这女人的每一个小动作都能让北堂墨轻而易举的兴奋起来红著两只凤眼跟兔子似的龇牙咧嘴的把著她的大腿不放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眼疾
“我不放”
再一次托住皇甫浮云的臀又将她抱离墙面,北堂墨大胆的将女人挂在自己腰间
而不让她靠在任何东西上。
“婆娘,我想搞你。你让我搞你好不好老子一定会得你爽死的”口中虽然用的是询问的口气,但是动作上却完全不给皇甫浮云半点选择的余地。
皇甫浮云一声羞怯的答应尚未出口,他腰间的棉巾已然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火热的像是自己长了眼一般凶猛的钻进皇甫浮云湿润的甬道里,不由分说的开始迅猛的抽拉。硕大的头专门寻找里面柔软的位,哪痒就撞哪。那需要舒服就用头两边的沟回使劲儿的刮。直顶的皇甫浮云水泛滥,将两人的毛发都弄得湿湿亮亮。
“啊好大嗯嗯”下体像是被撕裂一样完全让柱型的火杵撑开,皇甫浮云勉强用手腕勾著北堂墨的脖子,身体的下沈却让她本抱不住北堂墨的身体
她又不是长臂猿,够得著上面下面自然就不到。现在下面得噗噗作响,上面就难以维持。
可北堂墨才不管她那一套呢,腥红的双眼嗜血的直视著两人交合的地方。每一下入都即深又猛,狂捣著紧紧吸附柱自己的,享受被无数张小嘴吸附的快感。
“哦哦婆娘你里面越来越软了”疯狂地挺动著健臀,北堂墨被她吸得舒服极了。腰部不断的打著圈儿,一下紧跟著一下做著远古的活塞运动。一面将用力的入皇甫浮云小内,他还一面吼著发泄积累过多的力。
每撞她一下北堂墨就“哦哦”的叫一声,直得已经无力翕合只能荡的洞开著。口的部位早已被弥漫的白色水沫围攻,终於让皇甫浮云无力的甩开双手直接向後倒去。
“啊墨”突然摔下去的恐惧让皇甫浮云害怕的叫了一声。这一声亲密的称呼却听得北堂墨心花怒放。
他并没有出手去抱住头向下快要紧贴地面的女人,只是声如洪锺的大喊一声,“别怕老子在这呢”说著拱起腰身挺动得更快。
“啪啪啪啪”
激烈的体拍打声像极了野马奔腾时的蹄声,紧凑而响亮的回荡在整个房间里。皇甫浮云全身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在两腿之间与北堂墨交合的那一点。男人果然没有让她受到半点伤害,因为每一次她快落地的时候他都会及时的用力撞上来将她再次顶的飞在半空中。
“啊老子的子得你爽吗骚婆娘”
“爽啊啊好爽墨再用力点”小已经快被北堂墨戳穿了,但是皇甫浮云仍然没有喊求饶。
这种从骨子到血都痒起来的快感是皇甫浮云这辈子都没想过能体会到的。身子若风中落叶优美的飘荡在空气中,一上一下的颠簸。而心爱的男人正在用上阵厮杀般的力气不断的扭动腰胯将送到她体内抽著。
高难度的交姿势让两个人的器都变得特别敏感,每一次进出都摩擦著彼此鲜嫩光滑的软。挨著道里环状的褶皱套弄,道也含著收紧了吸吮。
两人大汗淋漓的干了大半个时辰,皇甫浮云已经被上高潮无数次。而北堂墨却连半点的迹象都没有。
他享受看著皇甫浮云在他胯下受的模样。今天的按摩是一个失败的实验他原以为自己有定力可以为心爱的女人做一点事情来弥补自己过强的欲对她造成的损伤。
但是很显然,恐怕这一次他要令她伤上加伤了。
“啊你快干死我了这个野男人”听见皇甫浮云终於受不了的开始抱怨了,北堂墨扯开薄唇开心的傻笑了起来。
反正,他还有一辈子的时间可以慢慢索这个水疗按摩的经验。总有一天,会让爱妻享受到自己这个俊男苦心钻研的服务的。
番外又番外──
常言道:宁愿相信世界上有鬼,不要相信男人那张破嘴
以前皇甫浮云不相信这条亘古名言,但是现在的她可是深信不疑。原因是她的身边就有这麽一个赖皮的男人。每一次都是信誓旦旦说著一套,到最後却又偷偷做著另外一套。
比如,这个男人某天会突然很乖巧的跑来万分诚恳的说,“老婆,我最近研究出一种新式的按摩方法。最近看你好像很累的样子,要不要试一试”
说这话时,男人闪动著清澈的丹凤眼,满脸都是悲天悯人的情怀。就像个怀才济世的老道士一般虔诚。自然骗得她脱得光光的躺在某处任他又捏又揉。时不时的还被淋上温热的芳香油,倒是真的能纾解压力。
只不过,好景却往往不长。一百次里面有九十九次,都是以在她被按得迷迷糊糊时小里偷偷的塞进来一热乎乎的欲作为结束。这男人死皮赖来你的本事随著年龄的增长有增无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