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她这个举动很明智,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显然已经被吓坏了。
“我”
魔夜风干咳了几下,额头又渗出汗珠。
他抬眼偷瞄著幕清幽,只见女人身上的衣物都穿的好好的,还飘著淡淡的香味就像是刚清洗过一样。头发却是打理的一丝不乱,白净的面容透著粉色的红晕,看上去煞是好看。
“怎样”
幕清幽催了一句,轻柔的声音像微风拂过。
右手慵懒的撑著自己美丽的螓首,左手却拿了一狗尾巴草在男人古铜色的健壮身躯上逗弄不止,不知是希望他醒过来陪她说话还是更倾向於让他好好安眠。
“还好。”
听到女人关切的问话,魔夜风神色一赧。尽管他的屁股还是疼得要命却仍然坚持要维系自己的男尊严咬著牙说没事。
“真的吗”
幕清幽挑起一边的细眉,美眸里闪著明的光芒。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不管是男人女人被那麽的柴火过都绝不会没事。所以她断定他在死撑。
“那不如──我们再来一次”继续逗他,看他说不说实话
“不要了”
魔夜风听到这句话之後的表情宛如被雷劈中,吓得他一时之间睡意全无,连声音也大了许多。只见他手忙脚乱的抓住自己的被子盖著口慌张的向远处挪去。直到此刻他才突然发现不知什麽时候两人的位置换了过来,他一个大男人竟弱弱的躺在那几块羊皮之上毫无气势。而那本该娇弱的女人却大喇喇的侧卧在威严的虎皮之上,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豪气。
此时她正面带微笑的睨著他,透亮的眸子里炯炯有神。
不知为什麽,魔夜风忽然有种感觉──经过昨天的一夜之後,他们俩的地位变了。
“不是不痛吗,来嘛~我们再来一次。”幕清幽作势凑上前去将男人逼近死角。
“不还是不要了”魔夜风见她过来吓得赶紧後挪,只听当一声,高大的身躯因为离床边太近了,一个重心不稳就重重的摔下石床去。脑袋还磕在床边的石壁上登时就肿了一个大包。
“呜呜”
艰难的爬起来,男人小声的呜咽了几声,捂著自己的头眼泪汪汪的回视著正坐在床上看好戏的幕清幽。心里满是委屈,扁起唇不再说话,心里却是无比的哀怨。
家有母老虎家有母老虎啊
“咳咳”
幕清幽干咳几声,以防自己真的忍不住大笑出声来。
行啦看到曾经的活阎王一般的男人现在在她的凌虐下变为这副德行,她真的是什麽气都消了。也罢,魔夜风被她恶整成听话的小媳妇固然不错,但是失了男子气概也是蛮无趣的。
於是她大方的向男人伸出了手,将他从地上拉起来还帮他查看了刚磕到的地方。见魔夜风没什麽大碍便把帮他收拾好的衣服递给他。
“穿上衣服。”
“哦。”魔夜风不敢多发一语,乖乖的把衣服穿上。
“走吧,媳妇儿”见他帅气的面容现如今却是一副灰头土脸,揪著袖口的模样挫败的宛如一个受气包。幕清幽咧嘴一笑,在前面带路。
“去哪还有,你叫我什麽”
媳妇儿她确定那是女人应该对男人的称呼吗啊
“快走啦找个地方给你洗澡,爷给你摘果子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