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推广的,但你除外。”巴蒂斯特涂着厚厚睫毛膏的眼睫冲我别有深意地眨了眨,“梅丽尔糖果是我最喜欢的零食之一,它的许多糖果颜色和造型的确很适合夏天,光这样想想我就想到了好几套设计方案。不得不说,你真是我的缪斯!”说着举起了香槟。
我同样举起香槟与他轻轻碰了碰:“那真是我的荣幸。”
“让我们合作愉快!”pr也加入进来,愉快地欢呼。
这顿晚餐吃得皆大欢喜,吃完后理因互道晚安各自回家,可是巴蒂斯特却是个不太安分的设计师,他提出想要继续h个够。
我从来没见过喝香槟也能喝得微醉的人。
“既然这样,你陪巴蒂斯特先生继续去玩吧。”我冲下属使了个眼色,对方马上意会,扶着巴蒂斯特往另一个方向离去。
“走吧,巴蒂斯特,我知道一个好地方!”
可巴蒂斯特并不合作,他不舒服地挥开对方的胳膊,转个身又走了回来。
“嗨!你这样可不行!”他一下子勾住我的脖子,将我压向他,“你是我的缪斯,缪斯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pr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我询问我的意见,我朝他轻轻摇了摇头以示无碍。
巴蒂斯特是我们现在要大力笼络的对象,暂时还不能得罪。
“我知道一家不错的酒吧,有爵士歌手驻唱、环境优美、还出售品质良好的威士忌……”没等我继续推销那个美好的酒吧,巴蒂斯特就听不下去地打断了我。
他惊呼着:“天啊,那怎么能叫酒吧?!让我带你去过真正的夜生活!”
于是半个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家位于旧街区名为“豹猫”的地下摇滚酒吧。
我穿着西装打着领带跻身一群重金属年轻人中,这儿的音乐快把我的耳朵都炸聋了,而这儿的气味让我觉得随时都会有警察冲进来临检。
“去跳舞吧!”巴蒂斯特大笑着跑过来纠缠我,我此时已经有些无法维持脸上的笑容了,于是再次朝pr使了个眼色,让他将人拉开。
pr这次没有让我失望,他直接扛起了瘦弱的巴蒂斯特,冲进了舞池。
我揉了揉鼻梁,身心疲惫地向酒保要了杯威士忌压惊。
我打算喝完这杯就回家,巴蒂斯特玩得这么疯一定不会注意到我已经走了。
酒又凶又烈,喝了一口我就忍不住皱起了眉,看了眼杯中的液体,我索性不去猜测它的品牌产地,一鼓作气将剩下的一饮而尽。
喝完后我抽出一张纸币将它压在酒杯下,然后起身。而就在此时,在交错的人群中,我竟然看到了一抹熟悉的身影。那看起来像极了冈萨雷斯,我的园丁。
那天那个陌生男人的话突然在我脑海中浮现。
冈萨雷斯在酒吧……mài_chūn?
我摇了摇头,想将这荒唐的念头甩出脑海,但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向着冈萨雷斯消失的转角走去。
酒吧的后面是厕所,我进去的时候刚还有个男人出来,而冈萨雷斯正在里面洗手,我想也没想走进去,然后手背在身后将门锁了起来。
我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是因为心情的起伏,还是因为刚才那杯劣质的威士忌。
冈萨雷斯听到门锁的响动转过了脸,当看到是我时,他显而易见地露出了诧异。
“是你?”
我靠在门上:“你在这工作?”
他穿着和酒保一样的制服,很容易辨认出。
“是,我有两份工作。”他英俊的面容上没有一丝表情。
我感到有些热,松了松领带:“除了这两份工作,没有别的兼职吗?”
他微微眯了眯眼:“什么意思?”
我觉得口干舌燥,喉咙都快冒烟了。我想让他亲吻我,抚摸我,和我做爱!
“比如某些特殊服务……”我慢慢靠近他,心跳加速,就像喝醉了。
大概是我们靠得太近了,近到已经超过了他的防线,他一把将我推开,就像看精神病人一样的看着我。
“离我远点。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我被推到洗手台边,坚硬的边缘戳在我的腰上,那疼痛却没能让我冷静下来,反而让那隐晦的yù_wàng越发蒸腾。
我舔了舔唇:“想要和你做爱,需要付出多少?”
不用照镜子我都能想象得出,我此刻的眼神该是多么的渴望。
他紧抿着唇直视着我,没有暴怒,也没有欣喜。他表现得太过冷淡,这让我有些着急,我报出了一个数字,那是比任何高级应召女郎都要高得多的价码。
“够吗?”我小心地问。
随着这句话,他的目光变了,不再是看精神病人那样,我想他应该直接把我当成了有钱的傻佬。
他扯出一抹戏谑的笑:“所以……你想付钱请我操你?”
我也笑了起来:“虽然不怎么中听,但大概的意思没错。”
他不再说话,似乎有所挣扎,我想我开出的价码还是很有诱惑力的。
我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感觉有好几分钟,但也可能只有十几秒。
我看到他双唇动了动,然后就听到了他的答复。
“明天晚上九点,我会去你家。”
他这是……答应了?
我的内心涌起无与伦比的狂喜。生理虽然还未满足,但心理已经如同在寒冷的冬天泡进温暖的池水中那样发出舒服的喟叹了。
最终,美丽的黑豹还是屈服于现实,为我所有。
明天太久,我急切地想要做些什么。
冈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