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儿,怎么,心疼了?”北堂陨面色丝毫不改,只笑吟吟地微勾唇角,眼底却有一道寒色闪烁不已,说道:“我不过是伤了他些许,就值得你有这么大的反应?甚至不惜与你父亲兵戎相见?”沈韩烟闻言,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长剑,一时间却又不知想到了什么,目光猛地坚凛了起来,一字一句地道: “我已发过誓,若是有谁想动他一个指头,除非是从我身上先踏过去,不然,却是休想……父亲,北堂戎渡乃是我心爱之人,我可以违心为你设计了他,却绝对不可能允许你再伤害他,否则的话,要么你杀了我,要么我誓不与你甘休!”
沈韩烟这一番话掷地有声,北堂陨听了,瞳孔微微一缩,口中却悠悠笑道:“……哦,是么?”沈韩烟表情平静,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