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一时却不知如何应对,旋即微哂一下,既而眸波微敛,轻轻拍了拍牧倾寒的腰侧,安抚道:“我都知道……你安心睡罢,嗯?”
牧倾寒醉意浓浓,只是紧搂住北堂戎渡的身躯:“蓉蓉……你是我妻子,谁也不能从我身边夺走你,你有心事,怎么不跟我说……”北堂戎渡只得顺着他,柔声安慰道:“是,我是你妻子,我不走,哪里都不去,好不好?”
牧倾寒不再说话,只牢牢拥住北堂戎渡,既而动作轻柔地捧起少年的脸来,声音亦是旁人从未见过地柔和,就连一向冷淡的神情,此时也温缓如暮春的第一缕日光,慢慢靠近了少年的唇:“蓉蓉……我会护着你。”
北堂戎渡忽然就辗转记起数年前的某一个午后,一派鸟语花香之中,有人墨发垂身,白衣淡立,将他拥在怀里,亦是如此承诺……心底似乎莫名地微微软了一软,北堂戎渡终于还是没有推开对方,而是接受了这样的一个吻,并伸手扶住了牧倾寒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