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笑道:“好了,其实他也不是什么恶人,无非是立场不同而已,一个已经圆寂了的老僧而已,你何必还念叨着从前的事情。”说着,理一理北堂尊越的领口,问道:“既然说到这里,那你准备怎么做?如今天下安定未久,实在不适合动什么干戈,虽说打压这些僧人是必然的,可也没必要弄得血淋淋的,再说了,那些都是佛门中人,还是留些余地才好。”北堂尊越轻咬了一下情人的嘴唇,似笑非笑道:“朕又不是嗜杀之人,难道一有事就打打杀杀的不成?……朕已经想过,这些寺院必须限田,既然是出家人,自然四大兼空,给他们留下自给自足,够吃饱饭的土地就行了,叫他们自己种地去,剩下的,全部造册按人头拨给贫民,也不许香客捐献土地田产,只准布施香油钱,如何?这么一来,这些和尚再没法大手大脚过日子,哪怕以后有人想逃避徭役赋税去当和尚,朕看他们又能收下几个?也不怕饭不够吃!”北堂戎渡听罢,忍不住笑道:“你可真够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