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笑起来的时候,眉毛就似乎弯起了些许,薄唇亦且轻微翘起,虽然这个笑极淡极短,但却很好看,他眼下穿着雪白的里衣,越发显得长发极黑。北堂戎渡以前从未看过男人的笑容,此时见了,脑中想到的第一件事情不是别的,却竟是前时对方被北堂尊越强行奸辱时的画面,那样淫靡的场景,与此刻男人的模样形成了鲜明得几乎刺目的对比……北堂戎渡暗暗摇头,想要摧折践踏一个男人的自尊,似乎没有比这更有效的方法,这样一个高傲的男人被如此侮辱,他的心情可想而知,北堂戎渡甚至还记得,当时他眼中凌厉的愤恨与杀意,究竟是怎样的浓烈如炽。北堂戎渡想到这里,便暂时停下了去拈棋子的手,正色道:“既是你要走,我当然不拦你,只是你我既然是朋友,那么有些话,我还是得再提醒你一回。”少年毫无瑕疵的手轻抚着指上的戒指:“我爹么,你是肯定杀不了的……做什么事情之前,先想想你家里的父母小妹和青帝门上下,我爹是什么样的人,江湖上没有不知道的,屠门灭户的事,他做起来再平常不过了,我虽然是他儿子,却也挡不了他要做的事情。”
牧倾寒神色之间变得冰冷,复又渐渐平息下去,北堂戎渡见状,知道他是分得出厉害轻重的,为人冷静,并不是那等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