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见状,心中轻叹一声,有些后悔两人昨天不知收敛的过分云雨贪欢,虽说他没有怎么主动向对方索缠,但若不是表现出极度的渴望,北堂尊越也不会如此纵容他,让两人做得那么多……北堂戎渡一时间眯着狭长的眼眸,低着头去看北堂尊越,指尖盈盈地轻柔划过对方衣袖上的精美花纹,虽然仍然记得昨夜牧倾寒夜入宫中的冲动行为,记得曾经两人之间的一切,可是此时此刻,他依旧很理智地压下那份感触,只因为无论怎样,面前的这个男人对于他来说,总归是最重要的,也许未必做得比牧倾寒更好,但起码对他而言,却已经足够了,也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或许,是在第一次肌肤相亲的时候?那天这个男人的血一滴一滴地濡湿在床铺上,那样鲜艳的颜色,让他的一颗心也跟着软了起来,揉扁搓圆了都好,因为某种柔情已经铺天盖地地蔓延了开去,纵使他想要去遏制,也不可能再收回来了。
殿中香气薄烟弥漫,光线并不算多么亮堂,大床两旁挽着的水烟紫帐幔更是遮出淡淡的阴影,落在北堂尊越的脸上,显得格外有一种近乎奇异的吸引力,北堂戎渡无声看着父亲熟睡的俊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