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戎渡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意思,就在这时,北堂尊越却放开了他的唇,然后拉住他的手,朝北堂迦那里走过去,北堂戎渡虽然不清楚父亲想要怎么样,可他还是本能地感觉到了某种危险,因此死死站在原地,不肯前进一步:“不,我不去……”北堂尊越目光冰冷,活像一头野兽在审视着不肯就范的猎物,口气却还是十分柔和,道:“听话,嗯?”可北堂戎渡却更加强烈地觉出了危险,用力去扒北堂尊越扣住自己腕子的手:“……我不,我不去!”
此时北堂尊越似乎再也没有耐心了,他一把将北堂戎渡打横抱了起来,走向北堂迦,这样的举动让北堂戎渡整个人都被一种莫名而未知的巨大恐惧所攫住,强烈得使他甚至忘记了武功和内力,只像一个普通人那样拼命挣扎起来,用力去踢打:“……你放开我!”
奈何他父亲的桎梏却是坚顽如铁,让人完全动弹不得,北堂尊越只是冷笑,岿然不动地将少年一直抱到了北堂迦所躺的玉床前,然后把他放在床上,北堂戎渡的屁股刚一挨到冰凉的床沿,就好象是触了电一样,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