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唇上有往日里熟悉的温热,但此时此刻,却只令人感受到了冰凉的触觉,甚至就连唇纹也依稀变得凛冽,叫人很不舒服,北堂戎渡右手微微一动,就下意识地想要推开他,但到底还是克制着自己,没有动弹,只缓缓半敛着双眼,接受了这个吻,既而心平气和地瞧了瞧北堂尊越,声音愈加低转,只是如常一般,含了似乎没有任何与平时不同的笑意,道:“……不必了,这内伤又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好的,无非我忍忍就是了。”
北堂尊越亲自用手稳稳扶着他躺靠在枕上,又取来绸巾给少年擦了擦手,这才点头笑着,凝眸于北堂戎渡,微微摩了他的肩,一面用修长的手指绕着对方散落在颈间的几丝漆黑碎发,动作温柔,低笑道:“……真的?”北堂戎渡见年轻的父亲语气平淡而关切,不觉缓缓点一下头,算是应答,同时,已将眼睛微微眯了起来——因为如果不这样做的话,他不知道对方是否就会从自己的眼神里,看见此刻那其中隐藏着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