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泽和星达扶着好朋友青哲离开,为好朋友的遭遇而流泪。
维泽安慰好友:“青哲你别着急,瑞他一定会帮忙找的。”瑞是维泽的伴侣,豹族兽人。
星达也赶紧表示:“乔他马上就会回来了,青哲,我们马上去石门那儿等他们,一定会把希图找回来的!”
可惜,几个雄性兽人捕猎归来后又热心地返回密林去寻找了整整一个晚上,也没有发现小虎崽希图的踪影,而且还非常不忍心地给青哲带回来了一个坏消息:“……我们追踪到希图的足迹和味道是消失在西西里海边的……”
青哲立刻瘫坐在了地上,眼睛一阵阵地发黑,随后病弱的身体再也撑不住地晕倒了。
——希图,我的孩子,你不要怕,万一真有个万一,母父会很快去陪着你的。
※※※
第二天,西西里海天气晴朗,蓝天白云、碧波万顷。
一只小虎崽、一条白龙、一条人鱼飞快地向西西里大陆靠近。
“希图,我教你的、你都记住了吗?”纪墨不放心地不知道第几次问。
“我都记住了、真的!”小虎崽团坐在砗磲贝里,由白龙的爪子牵着飞快游动,他望着游在旁边的人鱼,认认真真地回答。
纪墨耐心得就跟教师重温知识点似的:“那你重复一遍,回去后该怎么说、怎么做?”
希图好学生一板一眼地回答提问:
“首先、要把珍珠全部藏在一个隐秘的地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也不能马上带回家。”
临时老师纪墨点点头,“嗯,对了。然后呢?”
“然后要仔仔细细地掩盖身上的味道,让部落里的所有人相信、我只是贪玩来了海边,然后不小心迷路了,在密林里躲藏了好几天才找到回家的路。”
“很好,接下来呢?”
“等安全没人注意的时候,我就悄悄地出去拿几颗珍珠回家,磨成粉末混在肉汤里给我母父喝,直到他好了为止。”
“与此同时呢?”纪墨循循善诱。
希图立刻接下去:“同时还要坚持从祭司那儿拿药草回来,让别人以为母父是祭司治好的。”
敖白提出了自己的建议:“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你就哭,最好一边哭一边发抖。”他们应该不会过份为难一个可怜的幼崽。
希图立刻尴尬地摸摸自己的膝盖,不过还是小声地答应了下来。
纪墨大力称赞:“敖白说得对,这是个万能的办法!希图,你只需要把我教你的那些话说完就行了,然后无论别人问什么你都哭、说自己太害怕全都不记得了,表现出一副恐惧伤心绝望的样子,这样其他人就会闭嘴了。”
“可、可我是雄性,不能总是哭~”自尊心很强的半大虎族为难地表示。
“嗳、不管雄性还是雌性,反正你还只是幼崽,怕什么!这没什么丢脸的,如果你以后还想和你母父过平静生活的话,就必须这么做,知道吗?”纪墨赶紧大力地灌输这些思想给他,大丈夫能屈能伸嘛。
“那好吧。”希图沮丧着脸点点头,觉得自己以后肯定不是部落里最坚强最勇敢的小兽人了。
※※※
敖白和纪墨的速度很快,这还是在护送着希图要尽量平稳的情况下,小虎崽辛辛苦苦游了一天一夜的距离他们只花了小半天就到了。
西西里大陆就在眼前,敖白和纪墨在离海岸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来,出于安全考虑,他们并不想登陆。
希图看着密林就在前方,这也就是真正要分别的时候了。
小虎崽眼里慢慢蓄上了泪,他抱着自己的兽皮袋子,迟迟不肯离开砗磲贝。
纪墨拍拍他的肩膀:“好了好了,又不是不再见面了。希图,你听着,现在还早,你要抓紧时间找个好地方把珍珠藏好,然后再多弄一些你说的那什么草的汁液抹在身上,最好在地上多打几个滚;最后一定要赶在天黑之前回到部落,太晚了待在密林里不安全,知道吗?”
希图哽咽着点头,“我知道了。你们不用担心我,这附近没有大型的野兽,我经常来玩的。”
敖白鼓励地望着他,“去吧。”
小虎崽滑入海水中,最后确认了一次:“要在寒季到来之前、头顶的那个太阳升起又落下二十次之后才能到海边来等你们,对吗?”
纪墨点点头,“对!千万别天天跑过来啊。从今天开始,每次天黑你就捡一颗小石头回家,攒够二十个才可以过来,这段时间你就可以悄悄地攒药草,知道吗?”
希图偷偷掉了一滴眼泪、滑入海中。
“我知道了,一定会攒够二十个石头才过来的。”
纪墨手一指不远处的陆地:“去吧,我们会看着你安全上岸后才离开的。”
希图开始慢慢游动,一边游一边哭,期间一直没有回头。
等终于踏上坚实的陆地时,他迅速回头:敖白和纪墨果然还在原处看着他。
告别地挥挥手之后,纪墨朝小虎崽比了个加油的手势,这才敢转身离开。
※※※
希图擦干眼泪之后,认认真真地按照敖白和纪墨的嘱咐,把事情一件件地办妥。
最后黄昏时刻,出现在西西里东大陆部落门口的小虎崽就是凄惶可怜晕乎乎的:兽皮裙子脏污得分辨不出原色、头发凌乱纠结、浑身都是灰尘、表情恍恍惚惚的。
——其实希图是害怕,毕竟他只是个幼崽,他担心自己无法说服族人和母父。
结果,在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