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系?唔,这个真不好说,我们年纪相差比较大,他很忙,我之前又不是那么顺利……化形这件事,困扰了我那么长时间,现在想想,从前真不容易。”
纪墨握着伴侣的手,抬头吻了吻他的唇,浅尝过后,又慢慢加深了这个吻。
敖白欣然接受,一手揽着对方的背、一手固定着对方的后颈;纪墨骑在伴侣腰间,双手搂着对方的肩。
闭上眼睛,专心体会对方,这是个充满温情和安慰的吻。
长长的一吻结束后,纪墨将手掌放置在伴侣的心上,感受着那有规律的跳动。
“敖白,我有个想法,要是成了、能帮助西西里海往前跨一大步!”纪墨充满引诱性质地说。
“……你说吧。”敖白笑着,尾音有叹息,似乎已经明白了什么。
“回东海,趁着父王还在,赶在王兄继任之前,拿回你本应该得到的那份力量!”纪墨坚决地说。
“你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个?”敖白宠溺地问。
“之前是我想岔了。”纪墨挪动了一下,换了个更加舒服的姿势躺着,“那时我们离开东海,我总想着你在东海受过太多的异样眼神、到了西西里就应该过舒心快乐的生活才对,才不枉千里迢迢来到这儿。”
“然后呢?”敖白非常耐心地追问,十分尊重伴侣。
“然后啊?唉~”纪墨苦恼叹息,“现在我觉得这样想是不对的,无论哪里的自由都是相对的、有限的,西西里海如果不赶紧强大起来,我们迟早都会过上提心吊胆、焦头烂额的日子。”
“不用怕,我永远都会保护你,当然了,还有敖沂。”敖白安抚道。
“嗳,这是咱们共同的家,我也要帮忙出力的嘛。”纪墨一骨碌坐起来,痛心疾首地说:“你说咱们是不是傻?当初怎么两手空空就跑来西西里了?你是东海名正言顺的王子,父王将西西里海划给了你,治理好这片海是你的责任,但同时你也是在保卫东海的边缘啊,这就等于是在保卫东海龙族、保卫东海龙王龙后!你说是吧?”
敖白看着伴侣悔不当初、慷慨激昂的样子,忍不住觉得有些好笑,他忍笑、一本正经地说:“没错,西西里海先前是没有龙王镇守的。因为这里既偏僻冷清、又挨着西海北海和西西里大陆,没有谁愿意来。”
“这不就对了?”纪墨一拍伴侣的大腿,“你是个傻王子,咱父王让你来你就来了;我也是个傻的,当初只想着尽快换个环境生活,竟然一点没有为将来考虑过。”
纪墨摇头作反省状,继而毅然决然地说:“敖白,咱们必须尽快回东海一趟!出来这么久,回去探望也是应当,跟父王好好谈谈,咱们西西里海要是守不住,东海也不会太平,父王即使再偏心,也不可能置东海的安危于不顾吧?”
“你想告诉他?”敖白非常慎重。
“告诉他?”纪墨突然被打断,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说:“你说龙果吗?不,这个不着急。呐,咱们可以重点把西海龙越界的问题说一说,敖沐可不光是打了咱们的脸,连父王的脸也一块儿打了,我不信他能咽得下这口气!”
敖白突然愉快地笑了,胸膛不断震动,不像是讽刺或者自嘲。
“笑什么?”纪墨好奇问,“喂,我是认真的——六王子获封西西里、哪有龙王一毛不拔的?这样叫你拿什么保护东海的边界?说出去都要笑死龙了!”
“哈哈哈~”敖白仍旧在朗声大笑,后来连小龙都被惊醒了,他茫然地爬起来、睡眼惺忪地眨巴着眼睛,歪歪扭扭游到纪墨怀里趴着,敖白见状,这才止住了笑声。
“唉~幸好你是我的伴侣。”敖白感慨道,怀里搂着一大一小,满足无比。
“我刚才的提议你怎么看?赶紧说来听听!”纪墨着急催促道,“我跟你说啊,这一点儿也不奇怪,是非常可行的正当办法。如今家里护卫龙这么少,拿什么跟西海斗?像黑修家族这样的海洋自由民,始终还是少数,招揽自由民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敖白笑完了之后,神情还颇为愉悦,他眉头一挑,说:“我同意你说的啊,尽快挑个时间,咱们带着沂儿回东海一趟。”
这、这么爽快?你就不再问几句?
“呃?”纪墨苦心准备的腹稿被堵在了嗓子眼,反而无话可说。
“怎么?”敖白摩挲了一下对方的脸颊,笑问:“这样看着我做什么?这不就听你的了吗?”
纪墨讷讷点头,“嗯。先回去试试,就算父王不愿帮忙,也没什么损失,再想其它办法就是。”
敖白胸有成竹地说:“父王会帮忙的,我知道该怎么说服他!之前我心里有怨气、总想着憋着一口气做自己的,当初离开东海时父王不开口,我也就不问,现在想想,也是在赌气了。”
夫夫俩一拍即合,心意相通。纪墨血气直往头上涌,做了个撸起袖子的动作一跃而起,想通一件事就跟打通了任督二脉、搬开前面拦路大石似的,灵台通透。
“对啊!咱们当时都有些赌气,简直太不应该了!”纪墨扼腕痛惜,“嗳~你告诉我,正常情况下,龙王本来应该为王子的封海配备什么?”
敖白想了想,缓缓介绍道:“这个没有固定的。首先看龙王的实力,其次看王子的受宠程度。”
“哦,受宠程度啊。”纪墨摸了摸鼻子,小心建议道:“略过受宠程度吧,说个最起码的。”
“唔,以目前东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