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了摇头,究竟还记着他们搞新闻的最喜欢捕风捉影,就没说实话,随口敷衍道:“那都是从前的事了,现在我既打定主意跟你求婚,自然不能还和他那般来往。你对他倒是上心,可是看上他了,想求我将他娶来,你们兄弟共侍一夫?”
他一口酒直喷出来,连连咳嗽,掏出手帕挡着嘴道:“你这都是说得什么话!好好的孩子,在冲渊教待了几年就成了这般模样,要是我再送你去那地方,再出来岂不要成了搅动天下的大魔头了!”
我看着他咳得脸色通红,星眸含光,觉着倒比平时更亲切了几分,便忍不住想再逗逗他:“我若没进过冲渊教,学过哲学,现在说不准就在京里娶妻生子,养一大家子妻妾玩儿宅斗了,还能跟你们这帮江湖人搞在一起?再说,我那样对你,你难道不舒服,不喜欢?”
我越说凑得越近,向他耳中轻轻地吹气,吹得他也往我身边不着痕迹地凑着——嗯,这人果然是假正经,我看得不错,别看他嘴上没说,心里不知有多么想要呢。
在桌布的遮掩之下,我便将手顺了过去,在他大腿上轻轻一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