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说,心里分明就是有隐忧了。我正是该表现的时候,连忙也放下筷子,却不看我大哥,而是直盯着涤洹真人:“真人,这事肯定不像大哥说的那么容易,是不是还有什么困难?到底要凑什么人,或是还要什么东西?我怎么说也是大小伙子了,别的不行,至少帮你们搬搬东西,干点体力活还是可以的。”
大哥的眉头皱得更紧,一个眼风扫过来,说出的话却绵软了许多:“先吃饭吧,你头上才起出那些针来,别想太多,吃饱了就回去睡会儿。”
我现在是好人了,不能像之前那么逼迫兄长,只好安生吃了饭,回到房中午休。睡是睡不着的,从书柜里随手拿了本《读者》看着,消磨了一阵光阴,涤洹真人就托着个盘子进来了,盘子上还有一堆纱布药水之类。
他一进门就把食指往嘴上一按,说了声:“嘘——”
我也不是不解事的人,立刻放下书请他坐到沙发上,沾着茶杯里的水在玻璃茶几上写道:“有事?”
他把盘子撂下,朗声说道:“你后脑的伤太深,我怕感染,替你重新换一下药。”手下却也学着我沾水在茶几上写道:“你大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