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原本还想在床上做到他哭出来……现在只是一点汗水,我就觉着心里微微发疼,只想好好安慰他,舍不得再对他用什么道具。
“主人,分坛到底出了什么事,那个任长清又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来刺杀你?”
他神色一怔,微微眯起眼,身上立刻散出了几分寒意:“分坛的事,八成和牧影阁、陇南封家都脱不了干系,那个姓任的武功奇高,我还看不出他的来历,你也……不必多想。现在冯坛主以下,众人都已殉教,总坛那边又有隐患,不得不早些回去……”
教中出了变故,我虽然也关心,却抵不过对任长清的关心。若我真是他的四弟,真是那个闻人湛,他为什么会叫任长清,而不像我一样姓闻?有那样一个出身神秘武功过人的兄长,我又为何会给什么肖阁主当男宠——我那时才十三四岁,肯定不能像现在一样正确处理感情关系,若真有个血脉相连的兄长,又和他表现出来这样爱我,怎么会让我做这种事?
除非……我不愿把人往坏处想,可是要我相信我和这位兄长感情亲厚,也是不大容易。今日他对我种种说法做为,到底是出自真心,还是只为了刺杀教主时需要一个大义的名份做出来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