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和失忆前一样,找个金主包养我?那我还不如留在教中。好歹我对教主是真爱,又混到了核心领导层,再努力努力,推翻了教主,将他牢牢锁在身边,总也能把他对我的感情扳成真爱。
这一路上我总想再加深他对我的依赖,可他每每借口转天还要赶路,怕我身体受不了,说什么也不答应,顶多了让我用手帮他一回。这种若即若离的态度让我不禁有些焦躁,恨不得把他压在床上做到神智不清只知道说“要”为止。
这种心理和生理需要直积蓄到进了陇南城那天,终于爆发了出来。分坛主给我们安排了两处房间,而且还不是隔壁间,洗浴之后,我便再难忍心中邪火,戴上面具摸入了教主房中,直扑内室。
床上居然没人。不过妙在虽然没人,该有的东西却都是有的,分坛坛主极会做事,虽没有我一直想要的小银铐子,但《哲♂学》宝典中列出来的工具差不多都收在一个盒子里,摆在了教主床头。
我特别看好那种细细的,皮革编成的绳子。正坐在床头摆弄那东西,外头便闻门枢轻响,一个沉重得有些刻意的脚步声便踏入了室内。
24、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