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扔,转过身来来找吕毋麻烦。吕毋全身绷紧的看着他,“怎么了?”
宫乐安摇头说没事,“你在看什么也给我看看?”
吕毋只好把手机放低,两个人抱在一起,吕毋把手机背面对着宫乐安,“先说好,我在看恐怖视频,待会儿别吓哭。”
宫乐安耳朵一红,“瞎说,我一个男的还会被吓哭?你自己才怕吧?”吕毋也不跟他争论。
吕毋用手机正面对着他。画面里的地点好像是酒吧,一个中年胖男人在打扫卫生。他旁边的椅子在没有外力作用下总是移开。那中年男人表情十分疑惑,之后又把椅子挪回来,但椅子又跑开了。
宫乐安被吕毋提醒过这是恐怖短视频,心里有准备,看到这里还十分不屑,这么点东西想吓唬谁呀。
宫乐安目不转睛的盯着视频,那中年男人感到十分的疑惑就走了过去。这画面是透过监视器的视角录制的,那男人走出了监视器的视野。顿时,酒吧吧台空荡荡的。宫乐安的心紧了起来,不由得往身后的吕毋身上靠。
吕毋笑着亲吻宫乐安的耳朵,搂紧了他的腰。宫乐安精神紧绷,被吕毋碰一下都觉得感觉十分诡异,双手拍开吕毋。
恐怖在沉默里蔓延开来。宫乐安的心脏就像是被一双手紧紧的攥住,越是紧张害怕越是盯着画面看,画面一变,监视器下空无一人的酒吧吧台里,突然一个血淋淋的脸紧紧的盯着监视器,宫乐安的呼吸一滞,感觉自己与那张血淋淋的脸只有半只胳膊长的距离。与此同时,吕毋从后面翻身,一把抱住宫乐安在床上滚了一圈吻住他的嘴唇。
宫乐安:“!!!!!!!”心脏都停了一秒!双重袭击要吓尿了!
这个吻一点也不浪漫,更像是死亡之吻。
吕毋一点也不在乎宫乐安是不是吓傻了,他像是一条巨蚺紧紧的缠着宫乐安,又像是一头追逐猎物的豹子执着的向宫乐安索吻。宫乐安直到感觉到呼吸困难意识才清醒过来。
对于吕毋的这个吻,他是半分期待都没有,他咬了吕毋一口,吕毋不松嘴,继续吻他,宫乐安脸憋得通红,反抗不了又被吕毋熟练的技术给迷晕了,缠着他要亲亲。
第 20 章
坏男人21
吕毋去朋友聚会去了,宫乐安和陈元两个人去城郊的一家农家乐里玩去了。晚上也不回去。
吕毋有些不大同意,怕宫乐安在这里把自己玩丢了,说来接他们两个人。陈元跟薛然两个人又闹起来了,陈元不想回去就怂恿宫乐安在这里陪他。
宫乐安看陈元眼睛都是肿的就不好把他一个人丢在这里,只好陪着他。吕毋只好同意了,离开的时候嘱咐几句,要求不高,就是他们两个人一定要注意安全别被人骗走了还帮忙输钱。
宫乐安和陈元两个人就像是被笼子关久了鸟儿,看到大自然心都野了,吕毋的话左耳进右耳出,都不从大脑绕过去。嘴里胡乱的应付了,两个人拦着一辆的士就跑了。
吕毋就独自开车去上次的俱乐部。张琦定的聚会地点。
张琦还郑重其事的说,今天是个宜出行,宜聊天的好日子……临出门时,张晨乐在后面可怜兮兮的喊着爸爸,泰迪在他腿边打转想跟着一起出去
张琦告诉了张晨乐,自己和他妈妈离婚的事情。张晨乐只有三岁,离婚两个字怎么写他都不知道。
“离婚是什么?”张晨乐用肉手玩着张琦的手指。张琦的指甲缝是常年的灰褐色,这跟他的工作有关。张琦虽然是个富二代,但他有颗积极的心态,他毕业之后决定按照自己喜欢的专业找一份自己的工作,跟父亲约定的时间是十年。
张琦的父亲也有意去锻炼儿子,让他在社会上摸滚打爬几年。张琦就像所有应届毕业生一样,拿着毕业证开始找工作,然后碌碌无为一段时间最后才找到一份工地包头的工作,然后考证,从一级建造师证到高级建造师证,考了七年,去年才拿到证件的。作为一个富二代,专注考证七年有些不可思议,到不幸的婚姻让他的生活太过于空虚,只能埋头考证给儿子做好榜样了,当然没少被朋友同学骂“傻”。
然而第八年,张琦的母亲癌症晚期,张琦的打拼生涯也意味着提前结束。回家帮父亲处理工作,带带萌萌哒的儿子,逗逗狗……多么老年化的生活……
张琦把儿子举在肩膀上,“离婚就是爸爸妈妈的结婚照只有你和我了。”
“爸爸骗人,结婚照只有爸爸和妈妈。”张晨乐对刘凤兰没有任何的依恋之情,他有时候都会喊张琦的表姐为“妈妈”,但是很少叫刘凤兰“妈妈”。
“瞎说,你在你妈妈肚子里,摄像师没拍出来。”张琦指着刘凤兰的肚子。刘凤兰的头像早就被调皮的儿子用画笔画的乱七/八糟。
小孩子总是单纯的,张琦三言两语搞定,内心苦闷愧疚的把孩子丢给保姆,满嘴苦涩的出门。他也许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一定不是个好父亲。
薛然和张琦几乎是同时到的。两个人没到几分钟,吕毋就开车来了。项轩和项媛是二十分钟之后才到的。
五年不见,物是人非,音容渐改,每个人内心都是一阵波动。
项轩打了一声招呼,久久的看着吕毋。说道:“几年不来,这里街道变了许多,刚刚找路磨蹭了一些时间。”
吕毋吊儿郎当的坐在单人黑色沙发上,手执是一杯红酒,神态见到项轩也没有什么变化,只是朝他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