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烧迷糊的时候,愁衣知道有个男人静静在旁守候,笨拙地用冷水为自己冰敷,仔细得为自己看着被子,怕自己着凉,甚至可以感觉到男子轻柔的吻,还有那一声声的叹息……
抬头,用手抚摸着曾经点点温暖的唇,愁衣想问,想问苍天,我当如何是好?
推门而入,鳅恨小心地端着一碗薄粥,昏暗的光线,似乎可以看见鳅恨脸上擦过的黑色,硬朗的脸变得有些许的幼稚,“客栈里的厨子睡了,我也不便让别人起来,我自己热的,那炉我用不惯,有一点点焦……”鳅恨踌躇着将粥放在愁衣面前,似乎是做错了似的孩子一样,只是愁衣看着有些心痛,“我已经把焦的去了,我尝过了,除了有一点点味道,其他都好……”
愁衣静静地看着鳅恨,鳅恨似乎感觉到了这份眼神,苦涩的一笑,“我还是让厨子起来吧……”
“不用了……”沙哑的声音,伸手接过瓷碗,鳅恨刚要脱手,却发现愁衣手抖得厉害。
“我来喂你吧,你病了一整天,力气都烧完了……”两个人僵硬的维持着一个动作,直到愁衣微微地点头。
鳅恨淡然一笑,也许,该庆幸吧……
昏暗的房内,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坐着,安静充斥着空间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