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颊,花重锦忙向后退了一步,避开了慕容皓的抚摸。慕容皓趁机迈步进了屋,顺手关上了门。
花重锦听到关门声,一蹙眉,刚准备说话,慕容皓一把将花重锦揽入怀中,喟叹一声,道:“阿锦,他可以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你为何对我如此冷淡?”
“大人,请放开我。”花重锦冷漠地开口道,即便是无法聚焦,眼中依旧是冷漠与厌恶,不过黑暗中慕容皓并没有看到。
慕容皓像是稚童终于捕获了林间的鸟儿一般,无论鸟儿怎么拒绝,爱不释手的模样绝对不会放鸟儿归林。
花重锦磨了磨牙,狠狠地一抬腿,一膝盖顶在慕容皓下半身,饶是慕容皓近来身体状况不错,也经不住这一下,捂着小腹缓缓地蹲了下来。
“我是国师的娘子,并不可以随意亵玩。”花重锦挺直腰身,站在原地,态度坚定道。
“阿锦,你误会了,我并不想侮辱你,我只是太喜欢你,想要亲近你。”慕容皓忍痛站了起来,却是没有再抱花重锦。
“公主贵为皇室贵女,自然是有些骄傲,但是公主心地善良为人耿直,还请大人善待公主。若是没什么事,大人请回吧,我要休息了。”花重锦语气毫无温度,但凡有点儿男人尊严的郎君,恐怕都要拂袖而去。
陆慕游忍辱负重这么多年,对于他人的冷眼冰语早就司空见惯,丝毫没有退缩之意,上前一步,伸了伸手,想要拉住花重锦的胳膊,想了想却是没有下手,只是握了握拳,道:“阿锦,我以为你是最懂我的人。公主是朝廷塞给我的人,是要监视我的人,即便是我坐在王位上,她也是朝廷的眼线,掣肘我的利剑。我永远不会爱上她,我只想要你,只有你在我身旁,我才能有一丝心安与快乐。”
花重锦冷笑一声,道:“若只是监控你,莹郡主足矣,何必要用公主?公主是真的心悦你,你却是亲手将利刃插进了她怀中。公主怀的孩子是你的对不对?她被山贼侮辱也是你默许的对不对?”
“怎么可能?她受伤我也不想的,而且的确是她与山贼同房之后才有的孩子!”慕容皓辩解道。
花重锦唇边的冷笑更深,道:“大人,你是不是忘了,我是京城首屈一指的媒官,这点儿事你就犯不着扯谎了。同房还不足五日,怎么可能怀上孩子?”
慕容皓沉默半刻,一时间二人都没有说话。
慕容皓面上的急色缓缓褪去,换上了一副坦然的面容,慕容皓磊落一笑,本就好皮囊,更是让人觉得他无辜而有所苦衷,不过可惜的是,乌漆墨黑的夜晚加上眼睛不好使,花重锦并没有看到。
“阿锦,你这么聪敏,更让我放不开手。我不能让公主有孩子,就算是她生了下来,我也会让他夭折。”慕容皓伸手轻轻抚过花重锦散落在肩膀上的发丝,放缓了声音,道:“我将来的继承者,会从你的肚子里出来。”
慕容皓眼睛紧紧地盯着花重锦,想从花重锦的表情中判断她所想,奈何花重锦从始至终没有任何反应,作壁上观的姿态听他剖明了心迹。
“我知晓了。大人还有别的话要跟我说吗?”花重锦询问道,语气恭谦而疏离。
慕容皓攥了攥拳头,本来花重锦眼盲了,他对花重锦势在必得的心有些微的动摇,他与国师之间本就没有深仇大恨,大家各司其主信仰不同而已,若一旦有了夺妻之恨,南诏与隐世山庄的梁子算是彻底结下了。但是经过今晚的一番对话,他相信就算花重锦彻底盲了,也可以助他在复兴南诏的征途中走上新的高度。
慕容皓转头向外看了一眼,虽说他诈得花重锦开了门,也不过是仗着花重锦在乎陆慕游罢了,他的人可以拖陆慕游一时,却是拖不了太久,而且今晚花重锦明显不想与他多说,他还是再找时间为妙。
“阿锦,你好好休息,我改日再来看你。”慕容皓道了一声,有些恋恋不舍地放开花重锦的头发,转身开门离开。
慕容皓前脚刚走,花重锦还没来得及摸索回去继续坐着,门又响了。
花重锦有些无语地转过身,这眼睛好使的时候怎么没见着这些人来找她,偏生她眼睛看不见,一个两个都过来敲门,能不能照顾一下弱势群体?
“娘子在屋里吗?”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花重锦歪头想了想,应当是公主身旁的莲雾。
花重锦摸了摸鼻子,她可不可以回答不在?虽是心里这么吐槽,花重锦还是老实地答道:“有事吗?”
外边莲雾松了一口气,她真是担心花重锦不搭理她,莲雾不着痕迹地看了一眼全然被毁没有一丝美感的手,心中五味陈杂,“娘子,我家公主想要跟娘子谈一谈,娘子放心,公主不会伤害娘子。”
人家官人刚刚对她表白了一番,花重锦也想要跟公主谈谈,遂道:“麻烦进来扶我一下可好?”
莲雾连声应着推门进来,小心地扶住花重锦,引着花重锦去了赵盈楠房中。
赵盈楠房中门窗紧闭,不透一丝风,闷得好似蒸笼一般,空气中还飘着淡淡的血腥味,花重锦皱了皱鼻子,没有多说一句话,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