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泡努力地转头看了一眼陆慕游,一脸眷恋。
云捷飞应了一句,一只手拎过猫咪,另一手迅速掩上了帘子。
“花助教,请照看好猫咪。”云捷飞冷冷地撂下一句话,将猫咪递给花重锦。
“是!”花重锦赶忙接过猫咪,低头谢过。唇角却是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也算是对得起装疯卖傻的高衙内了。
方才云捷飞虽然面色冷淡,但是肌肉却是呈紧张状态,而国师在将猫咪送出轿子之时,云捷飞掩上帘子的动作又太焦急,看来她的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如此说来,当年致使国师昏迷的原因,正在浮出水面。
…………
“你又去了哪里?”
花重锦一踏进院中,就见段凯背对着他站在院子里,兴师问罪地问道。
花重锦有些无语地看着段凯,若说段凯对自己不上心,这天天追问行踪,时不时来她家围追截堵,比她娘亲还上心她的去向,但若说段凯对自己有意,每次见面都是一脸债主的模样。
“身为段家未过门的娘子,每天出门抛头露面,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段凯心有不忿,责问道,“今日十五,虽然不是什么重大日子,难道不应该去给我娘亲请个安吗?”
花重锦心中默默翻了个白眼,你也知道这不是什么重大日子,就算是重大日子,她都不想去面对那个老太太,何况仅仅是十五。
花重锦浅浅一笑,道:“国师大人今日为天家祈福,作为鸿胪寺的下属,自然是要去帮忙。”
段凯看了一眼花重锦,问道:“那你倒是说说,今天有什么事情发生?”
“无大事,遇上了个碰瓷的神经病。”花重锦轻描淡写地略过。
“嗯,没事多在家绣绣嫁衣,满大街疯,成何体统。”段凯留下一句话,转身走了出去。
花重锦朝着段凯的背影翻了个大白眼,一转身,只见高志浩正坐在她家墙头上,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梁上君子,有门不走,若是哪天我少了东西,可是得跟高衙内说道说道。”花重锦又翻了个白眼,一个喧宾夺主,另一个翻墙若无人之境,还真当她家是公共场所了。
高志浩摸了摸鼻子,小心翼翼地从外边将绳梯的另一边拽了进来,笨拙地顺着绳梯爬了下来。
花重锦见状,真是恨不得把眼球翻进脑后,本以为这厮身手敏捷,故意显摆他的技艺,敢情是找抽来了。
“下次好好走门,万一摔死在我这屋子里,多不吉利。”待高志浩安全落地,花重锦这才说道。
高志浩面露得色,问道:“花助教莫不是心疼我?怕我摔伤?”
“行了,你过来有什么事?”花重锦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问道。
高志浩挑了挑眉,“无事就不能来找你?”
花重锦蹙眉,道:“对。你我本来就不应该熟识,如果被有心知人察觉蛛丝马迹顺藤摸瓜,到时候坏了殿主的大事,咱俩都得被剥皮抽筋。”花重锦还留了半句没有说,你是不是忘了你曾经调戏过我,桃花庵主还送了你一个大礼。
高志浩自认fēng_liú大刀阔马地坐在石凳上,倾身道:“花助教,其实我过来是有重要情报要告诉你。”
花重锦硬忍着想要将高志浩凑过来的大鼻子砸扁的冲动,问道:“什么情报?”
高志浩嘿嘿一笑,道:“国师府上,有个名唤旺儿的小厮,乃是替国师铺床收拾书房的小厮。按照一般人家的习俗,小厮若是过了二十还没有婚配,这家人家就可能被冠上苛待下人的头衔。这国师府上虽然没有什么丫鬟,但是绝不会阻了下人的姻缘,可就这位旺儿却是迟迟未曾婚配。听闻这名小厮已有心上之人,花助教去探探?”
花重锦咧唇一笑,一巴掌敲在高志浩脑袋上,道:“深藏不露啊高衙内,我这就去探探。看看这位小厮究竟是看上了什么人,莫不是九重天上的仙子?”
…………
依旧是国师府不远处的巷子里,此时国师大人还没有下早朝,巷子外的街道上还算清净。
花重锦坐在墙角边上的石阶上,手上拿着一串糖葫芦。旁边一个青衣小厮,正是旺儿。
旺儿蔫头耷拉地蹲在花重锦脚边,一脸丧气。与当初初见时的意气风发判若两人
花重锦把糖葫芦咬的“咔嘣”响,伸手戳了戳旺儿的头,道:“旺儿啊,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你说,你到现在都还没娶媳妇,你娘多担心啊。”
旺儿看了一眼花重锦,有些局促地道:“花助教,您就别费心思了。我就是替国师大人收拾屋子的小厮,哪儿有人要啊?况且,您是鸿胪寺排名第一的官媒,我也付不起钱。”
“哎呀,我是那种见钱眼开的媒婆吗?我跟你说,前几天我做了个梦,你知道我梦见谁了?”花重锦推了推旺儿,故作玄虚地问道。
第9章 隐身神器
见旺儿好奇地看过来,花重锦这才道,“月老,我梦见月老了。月老跟我说,让我找到你,你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