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力气。
只知道半夜在酒吧里喝了不少,最后无意听人说八层的豪华套房只有中润的总裁在住,又想起小榕子给自己报的房间号是八打头,一时间气血上涌,冲动的给她发了好几条消息。
之后就上楼了。
看到她说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微微松了口气。
本来就是撑着身子上楼的,刚吐完,整个人仿佛一泻千里,瞬间就被冲走了所有的力气。
只想睡觉。
他隐约还是记得小榕子说了什么。
徐北也爬了起来,打了个哆嗦,推门走进了次卧。
温暖的气息一下子将他重新包裹住。
徐北也摸黑走到床边,取下领带,扔掉衬衫,脱下西裤,回归人类的最本真状态。
他摘下了眼镜放在床头柜前。
倒在了床上,纵使这个房间里充斥着酒气,但他依旧很快的进入了梦乡。
这边,容榕洗完澡后,发现次卧门口的尸体已经诈尸不见,估计尸体是被冻醒了,老实回次卧睡觉了。
她微微舒了口气,回到自己房间锁上了房门,在劳累了一天后,也很快睡了过去。
希望明早起来,又是令人愉悦的一天。
清晨,容榕是被手机铃声叫醒的。
她勉强从被子里伸出手往床头柜乱摸,把纸盒和遥控器都给扫到了地上,好不容易才抓到了手机。
一接起,眼睛还没睁开,心脏就被电话那头的怒吼吓得几乎骤停:“你昨晚没回房????去哪儿混了!!!信不信我告诉爷爷把你腿打断!!!”
一阵耳鸣,耳膜都快直接破了。
她揉着眼睛,拿着手机伸长了胳膊,迷迷糊糊道:“我在房间啊。”
“你在哪个房间呢!我就站在你房间门口!敲了半个小时的门听不见?”容青瓷已经是气极,说话都带着颤音,“徐北也也不在房间,我昨天就不该把你交给他!说!他对你做了什么!”
容榕猛地睁眼,顶着一头乱发坐了起来:“不是,我换房间了。”
“换哪个房间了?”容青瓷冷笑一声,“跟徐北也一个房间了?”
容榕点头,又摇头:“确实跟他在一个房间,但我现在解释不清楚,你来看就知道了。”
她报完房间号,容青瓷一声“你等着”,电话迅速被挂断。
容榕打着哈欠走出房间,次卧的门还是关着的,徐北也应该还没起床。
此时客房的早餐服务已经按响了门铃。
容榕稍稍理了理头发,走过去打开了门。
穿着小马甲,打着领结的侍应生笑容可掬:“你好,早餐服务。”
“进来吧。”
容榕侧身让侍应生进来,然后看见对门处,魏琛正一脸困惑的站在走廊上。
她有些奇怪:“怎么了?”
魏琛冲她点了点头:“早上好,我敲了沈总好半天的门了,但是没人应我。”
“还在睡吧。”容榕回想,“他昨天不是喝了很多吗?”
“我第一次看沈总被灌了那么多酒。”魏琛叹了口气,“本来还给他带了胃药过来。”
容榕有些惊讶:“他有胃病吗?”
“也不算,就是偶尔喝多了会胃痛。”魏琛耸肩,“沈总早先年创业的时候挺苦的,现在能不喝就尽量不喝了。”
昨晚她好像也让沈渡喝酒了。
但沈渡好像用什么理由拒绝了。
两个人说话间,尖刺的高跟鞋声音从走廊尽头传了过来。
容青瓷一脸怒意的冲了过来,对着容榕就是一声怒吼:“徐北也那个狗男人呢!”
“我住的主卧,徐北也住的次卧,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容榕指了指里面,“他现在还在次卧睡,你去看就知道了。”
容青瓷一脚踏进房间,大步走到次卧跟前,猛地推开了门。
窗帘是挡光的,此时房间还是一片黑暗,唯有房门口的一丝光亮,勉强照亮了里头。
散落在地上的衬衫和西裤,以及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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