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醉了,或者说是他被自己营造出的幸福感弄的醉了,方才胃里还疼得要命,这会也不疼了,反而热乎乎的非常舒服。
“不是。”
“我要挂了,你他妈折磨谁去。”唐一明支着晕乎乎的脑袋,手不由自主的伸向另一瓶啤酒。
唐又一的手却直接伸到了自己的大腿处。
唐一明吓了一跳,啤酒差点喷出来,他一把按住,警惕而呆傻的盯着弟弟。
“又一,你这是做什么。”
“跟我做,”唐又一急切道,“我实在是忍不住了。”
说着人猛然抱住,狠狠的咬着唐一明的嘴。
唐一明脑中乱成一团,弟弟的反应让他大吃一惊,最后他实在躲不过,不得不用力推开对方,严肃地制止对方的行为。
酒保饶有兴致的看着二人由亲密到推搡,还有酒瓶落地的脆响,随即目送二人一前一后迅速消失在酒吧门口,这才想起来这俩王八蛋还没付钱,可已经为时已晚,不禁悲愤的扼腕叹息。
唐又一追出了酒吧,见大哥毫无回头之意,不禁喝道:“你他妈躲什么呢!?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一明站住,一回头差点跟弟弟撞上,他见这回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只得冷冷的盯着对方:“你又是怎么回事。”
“我想做爱,跟你。”
“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已经操过我好几百遍了。”唐又一道,“你上梁子,不也是因为他跟我长得像?”
唐一明被噎得无言以对,因为唐又一说得一点没错。
“现在原装的就在你眼前摆着,”唐又一淫笑,“你现在不妨适应一下,等以后……”
“以后也不行,”唐一明打断对方,“而且梁子跟你不一样,你别提他。”
“有什么不一样。”
唐一明忽然有点恨对方——就这样把自己好不容易建立的温情破坏了。但事实胜于雄辩,他抓住唐又一的手,按在自己下体上,停留了好半天。
唐又一愣住,随即发觉大哥的裤裆毫无反应,他无奈的笑着摇了摇头,道:“呵呵,真有你的。”
“我也不知道有什么不一样,但对着你,我硬不起来。”唐一明道,“这回你听明白了吧,我是真的对你没性趣。”
唐又一扔了仨字:明白了。便转身离去。
唐一明见弟弟异常冷静,跟自己所预料的相差太多,反而有种被晃点的感觉,他看了看表,已经临近半夜一点钟。
他轻轻吐了口气,然后又揉了揉屁股。
“这窗户还没修好?”唐又一脱掉外套,注意到窗户的大洞。
“年久失修,甭管它,”梁子说,“你来晚了,你哥已经射了一回了。”
唐又一看看大哥,笑了。
唐一明正跪坐在梁子脚边喘粗气,乱蓬蓬的头发显得有些可笑,正如梁子所说的,他刚刚没忍住射了,沉甸甸的guī_tóu微微垂向地面,还有一大滩粘稠的jīng_yè罪证。
可惜高潮没有带来丝毫的平静,反而让他越发难受。
只因他的jī_bā和卵蛋被yáng_jù环紧紧箍着,简单的皮带装置,就让他软不回去,两颗蛋被分开,紧绷绷的快爆了。
唐又一有点好奇问道:“你怎么让他射的。”
梁子爱抚着唐一明狗头道:“刚才他舔我的时候,我踩了两脚,他就兴奋的射了。”
仿佛是感受到了梁子的鼓励,唐一明吻了吻梁子的膝盖,这一轻微动作没有逃过唐又一的眼睛。
“他不是我哥,只是一只狗,”唐又一平静道,他走过去捧住梁子的头,来了一个深吻,“见到你很高兴,亲爱的梁。”
即便唐一明现在又瞎又聋,也知道有个陌生人大驾光临了,他下意识的捏住了梁子的脚踝,似乎是想提醒对方注意什么,结果梁子毫无反应。
唐又一的舌吻技巧很好,包含着莫名其妙的深情,可惜梁子的兴趣不在于此,他礼貌的推开唐又一问他今天想怎么玩。
“我还真有点儿等不及了。”梁子笑道。
这半个多月来,唐又一共拜访过四次,全身心投入到训狗的研发上,对此梁子自叹弗如——这个浑人花样层出不穷,玩得唐一明筋疲力尽、找不到北。
没有xìng_jiāo,只有单方面的挑逗和单方面的shè_jīng,看来这小子是铁了心,要把唐一明变成一个变态。
不但是梁子,似乎就连唐一明也对这种游戏着了迷,具体表现在人话说的越来越少,狗叫越来越多,整日昏昏沉沉,而且随时都处于发情shè_jīng的状态。
梁子没想过唐一明到底会变成什么样——想了也是白想——唐一明本来就是个疯子,所作所为都不能以寻常人的标准评判,在没明白这些之前,梁子以为找到了一份感情,后来发现根本不是这么回事儿。
其实从唐又一出现的那一刻起,俩人的关系就完蛋了,只剩下没完没了的情欲和xìng_ài,两人本质都极端猥琐。
唐又一拿出一个精巧的小盒,打开后,里面摆着几根香烟。
“抽烟玩儿?”梁子拿出一根反复观摩,但结论是这玩意依旧是根烟,只是没有过滤嘴,看来是手工卷的。
接着他忽然明白过来,又见唐又一搞出一瓶酒,觉得这次的玩法也不错。
于是二人将唐一明绑个结实,而后躺在床上,高高兴兴的分享伏特加和大麻。
而唐一明就没那么舒服了,一个跳蛋用胶带绑在jī_bā上,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