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确实对四喜做了那档事,是吧?
四喜明明可以宰了他,可为什么连承认都不愿意?
觉得羞耻吗?
四喜廉耻心那么重,定然把那晚的事当成他这辈子的污点了吧?
他一再提及,会让四喜更难看,更无法自处,对吧?
或许他该和四喜统一思想,对那晚三缄其口,比较好?
可他的良心……
原来那晚当真不是一场绮丽的梦幻,原来那个妩媚的美人真的就是四喜,原来他……
真他妈不是个东西!/(tot)/~~
四喜除了不搭理他,都没怎么他,更让他觉得自己特他妈不是东西。
干了那档事,还逃避现实,装糊涂,不敢认,他他妈就不是个爷们儿!
别说四喜,现在,连他自己都瞧不起自己。
都是男人,他怎么就能丧心病狂的对四喜……还把四喜弄得伤病了……他……
他今后还怎么理直气壮的面对四喜?/(tot)/~~
他当时怎么就鬼使神差的非得喝了那壶茶?!
对!
那杯壶茶!
茶里的药,是谁下的?!⊙﹏⊙?
花厅门口,看着一前一后你跑我追远去的背影,方棠对自己“助人为乐”的行为感到无比满意,快意无限。=v=
悠然转身,正对上武芾深沉的眼,笑容无声无息的放大。
“你把事情捅开,让我哥和大人日后如何相处?”
“武捕头是在指责我多事?那可真是冤枉,我只是把提醒元元那杯茶的疑点,哪里晓得其间还有这种纠葛。”
武芾眯起眼,用完全怀疑的目光探究方棠无懈可击的无辜笑容。
这个男人,狡猾,难缠,典型的狐狸精,他会无辜才有鬼。(╰_╯)#
“武捕头这种眼光,可是在怀疑我?”
“我到底有没有冤枉你,你心里清楚。”
“看来,我是招惹武捕头不待见了,我走便是。”
方棠故作落寞的垂下肩,叹口气,转身迈出花厅门槛,做完好事,自当识相退场。=v=
方棠要走,武芾立即跟上去。
“怎么,武捕头担心我再去搅和他们不成?干嘛跟着我?”
“路上不太平,我送你回去。”
“武捕头这话稀奇,光天化日,我又是个大男人,有什么不太平?”方棠挑眉笑问。
“有些男人的身边,比女人还不清净。”武芾意有所指的低声嘟哝。
方棠眼尾一勾,折扇抵在武芾胸前,娇笑:“武捕头似乎意有所指。”
“于公,你为本案提供线索,该算案件相关人员。于私,你说咱们是朋友。我送你有何不可?”挥开折扇,武芾正色道。
“哪有不可,受宠若惊都来不及。”收回折扇,方棠笑得妩媚。
武芾还是冷脸一张,心跳却不受控制的被方棠的媚笑迷惑得忽快忽慢,忽高忽低,忽而觉得跟不上喘气,忽而又嫌喘气太慢。
方棠带着媚笑转身前行,武芾不动声色的抑制着心跳紧紧跟随,一前一后,一个得意,一个怀疑自己中了狐狸精的蛊。
两人算是各怀鬼胎的穿过街巷,就在即将拐进湖绿楼所在的小巷的巷口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一辆横冲直撞的豆腐车,目标明确的冲向方棠。
千钧一发之际,武芾没多想,挺身上前,将方棠护在怀中。
几乎同时,一直追赶着豆腐车的豆倌儿及时拉住享受一会儿自由的豆腐车,停住车,心有余悸的抹掉满头大汗,庆幸没有伤人。
“二位公子受惊了,小的这厢赔罪了,抱歉,抱歉。”
擦完汗,叩头上赔完罪,生怕被人抓住算账,要赔偿,豆倌儿溜得甭提多快,一溜烟便没了踪影。
殊不知,那俩抱一块儿的公子此时根本没心思搭理他。
怀里抱着方棠,鼻息间都是方棠身上的檀香,不很浓,淡淡的勾挑着他的神经,淡淡的魅惑他的神智,武芾觉得有些头晕。
而怀里人儿不曾从脸上退却的笑容,让他觉得眼花。
那抹扯着美好弧度的粉嫩色泽,让他觉得口干舌燥,想去感受那上边的润泽。
抗拒不了这样勾魂摄魄的诱惑与催眠,武芾的头缓缓下压,距离那抹粉嫩越来越近,终于快要感受到那渴望中的润泽时,一股推力将他推出半步之外。
“多谢武捕头,拐进去就是湖绿楼,武捕头请回。”
清清凉凉,带着点搔人心痒的腔调的嗓音,唤回武芾的魂魄,如梦方醒,武芾俊美的面颜上满布赧色,眼睁睁的任由方棠潇潇洒洒的拐进巷口,走进湖绿楼的后门。
自身体深处呼出一股灼烫的热气,鼻翼间依然残存着方棠身上诱人的香,武芾的神魂又是一阵恍惚。
他……
是真的遇见狐狸精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木有错!
五福兄,俺们糖糖就素狐狸精,专来勾你的魂,摄你的魄,吸取你滴精气滴,捏哈哈,捏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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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虫==
改错字
38
38、探监...
作者有话要说:人太
糖糖,乃介个狐狸精啊……千万表玩出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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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抓虫\(^o^)/
获得元嚣许可,方棠偕同老鸨宝妈妈深入大牢,探望目前身份为嫌犯的芸娘。
芸娘虽然有些瘦削,但精神很不错。见到平素相处融洽,犹如亲人一般的熟人,芸娘情绪很激动,因为被羁押而沮丧的心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