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重的事情。;﹏a
盯着自己从根部,到顶端都沾着早已干涸的血渍的子孙根,元嚣受到的惊吓绝非常人可以想象。tot
昨天晚上他只不过发烧而已,怎么会把这地方弄伤?
他到底干了什么能够弄伤这里的惊天动地的
血流了这么多,被子上都蹭到了,可见伤得有多严重。
万一影响使用功能怎么办?
万一他生龙活虎,生机勃勃的小兄弟从此一蹶不振,永垂不朽怎么办?/(tot)/~~
就算他烧糊涂了,这地方受伤也不可能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啊?
按照常理推断,别说流了这么血,哪怕不留神让裤子拉链夹一下,都能疼得满地打滚儿,他却完全感觉不到,难道……
他的神经出了毛病,麻痹了,腰以下高位截瘫了,所以觉不出疼?!⊙﹏⊙bbb
不可能!
高位截瘫他怎么还能自己坐起来?
怎么还能蹦蹦跳跳,走来走去?
到,到底怎么回事?
带着怀疑,带着恐惧,元嚣的手小心翼翼的伸向那恐怖的血渍,摸摸……再摸摸……蹭蹭……再蹭蹭……
呃……
不疼,真的不疼。
没有伤口的触感,感觉也正常。
难道这血……
不是他的?!⊙﹏⊙bbb
不是他的会是谁的?
谁的血能蹭到他的宝贝小兄弟身上?
他起来时光溜溜,不着寸缕,他记得自己没有裸睡的习惯。
莫非昨晚……
他迷迷糊糊的给小兄弟派了消耗体力的重要工作?!⊙﹏⊙?
确定神秘之血的侦破方向,元嚣的记忆幻灯追溯到昨晚他被四喜扶进这间屋子休息为起点,开始回放。
他,被四喜扶进屋子,躺在床上。
他发烧了,很热。
然后……
晕晕乎乎,似乎看到一个大美人?!⊙﹏⊙!
对,想起来了!
他确实看到一个齿白唇红,溜光水滑的大美人!=v=
他还记得那个美人儿肌肤的触感,那么细腻,那么柔滑,还凉凉的,摸起来别提多舒服,简直像是抚摸一件上好的细瓷。
不,细瓷不足以形容,是白瓷!没错,那肌肤白的。
白里透着粉,粉里透着香,看一眼鼻血横流,闻一下神魂颠倒,极品中的极品。=v=
俗话说,一白遮百丑。
皮肤美成这样,美人儿那长相就更别提了,清秀的脸庞,细致的眉眼,扬眉是俏,垂眼是娇,就像,就像是……
四喜?!⊙﹏⊙bbb
怎,怎么可能?
他怎么无缘无故联想到四喜身上?
四喜美归美,可四喜是男人啊!
男人和男人……他不能够干出这种事啊!;﹏a
他,他怎么会对四喜做那档儿事儿?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打死他都不可能!
第一,四喜是他的好助手,好伙伴,好朋友,好兄弟。
他和四喜之间是容不得丝毫玷污,没有任何私心杂念,绝对纯洁的友谊。
第二,他不是同志!
他不歧视同志,自认能够做到对同志一视同仁,可是,不代表他是同志,他能成为同志啊!tat
据他的经验证实,他倍儿争气的小兄弟只对异性有反应,对同性那是彻头彻尾的漠视。
结合以上两点,他肯定,绝对,不会对四喜乱来。
太平洋抽干了,南极上空臭氧空洞被人为填上,都不可能!;﹏a
是他睡醒没多久,脑子还没太清醒,胡思乱想,昨天晚上那个被他kāi_bāo的美人儿只是长得像四喜而已。说不定还是四喜找来帮忙照顾他的湖绿楼的某个没下海的清倌儿,一不留神,稀里糊涂,便宜了他。
对!
一定就是这样,没错!
别,别不着调的胡乱猜测,瞎联系,要是四喜知道他把他联想到这种事里,一定小脸阴沉着数落他思想不健康,更严重点儿,说不准好几天不愿意搭理他。a;
这可不成。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再漂亮的姑娘,来来去去,过去就算;好朋友不一样,少一个就是一份天大损失,孰轻孰重,他得拎得清。a;
昨天晚上的事,估计没人知道,反正看五福兄那样子,应该没人知道,就当作了一场春梦,梦一醒,该忘就忘,千万不能往心里去。
更不能再没边没沿的胡想,把那大美人往四喜身上套,更不能让四喜知道他这么瞎想过。
不然,四喜真没准跟他急!;﹏a
想想四喜小脸一黑的模样,他就肝儿颤。;﹏a
他,他,他……不能让四喜瞧不起,让四喜误会他的人品,道德。
他,他是好官,不能有绯闻!~~;_a~~
元嚣在房里脑力激荡,武芾和方棠说明县太爷想见他的意图,这一次方棠居然大大方方答应会一会县太爷。
得到方棠同意,武芾带着方棠来见元嚣。
到了门口,想起自己走时,元嚣还光着身子,便敲敲门,获准,得以进入。
“大人,这位便是方公子。”
“元嚣,元大人,久未谋面,可还记得方某?”纸扇轻摇,方棠挑眉轻笑。
只见元嚣打俩人一进屋,就死盯着方棠,一瞬不瞬,眼睛都不带眨的,而后已经瞪得溜圆的眼睛越瞪越大,眼珠子几乎快要从眼眶里蹦出来。
方棠话音落,元嚣立刻跳起来,指着方棠,凶神恶煞般的吼叫道:
“你,你,你……居然是你?!”
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