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视你。
我想起来了,你那晚有多妖多媚,对着讨厌的人,绝对不会露出那种姿态。你、你才不是你说的讨厌我,你根本就是喜欢我!
你不依不饶的不是我上了你,而是气我一开始想不起那是你!”
“你……混蛋,畜生,放屁!”武范气红了脸,气红了眼。
元嚣平素上蹿下跳,身上没有一根消停的弦儿,这会儿该灵活了,又怎会逊色?感觉出武范欠缺和人动手的经验,瞅准机会,抓住武范一双手腕,翻身来个大逆转。
“我当你是知己,尊重你,迁就你,但你别觉得凭你一个文弱书生就能打过我!”不是吹的,身为一个从幼儿园开始就让老师头疼过分活泼的过动儿,打架绝对是学生生涯中的家常便饭,收拾几个武范这样的书呆子比吃螃蟹都简单。他是疼惜人才,不忍心!
“畜生,放开我,从我身上滚开!”这种元嚣上,他下的架势令武范恐慌,他的记性好得可恨,忘不掉元嚣曾施加在他身上的粗鲁蛮横,更忘不掉他不是这种粗鲁蛮横的对手。
气红的脸一下子煞白,激愤的颤抖变成恐惧的寒战。
“你还走不走?”
“走!”
“我说我好像也喜欢你,你还走不走?”
武范的回话是拿自己聪明的脑袋去撞击元嚣那颗装满肮脏糟粕的脑袋,把元嚣撞懵。
元嚣是懵了,却也没放过武范。
“啵儿”
拿自己的唇封了武范的唇。
武范也懵了。
啊?啊——(╰_╯)#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继续--
84
84、放手(整合)...
“大人,您这是……”
武芾前来寻兄长说话,正撞上元嚣连滚带爬自武范房中出来,身后还跟着茶壶,花瓶,椅子齐飞欢送,场面好不壮观,元嚣好不狼狈。
搀扶起元嚣,明明了然一二,定是元嚣又招惹了他家兄长的火气,逼出了他家兄长的凶暴,出于某种见不得人的阴暗心理还是装出困惑的样子关切询问。
“没啥,没啥,锻炼身体!”元嚣哪儿好意思承认是他采蜜不成反被蜂刺?随口扯谎,卷着心虚的伪笑扶头揉腰、一瘸一拐的仓惶逃离。
深怀同情,武芾没好意思在元嚣背后嘲笑得太过分,提起衣摆迈进武范的厢房。
“我叫你滚出去——”迎接他的是兄长的怒吼,以及扑面砸来的镇尺。
武芾稍侧身,轻松躲过,镇尺落地,碎成两半。怜悯的扫一眼无辜殒命的镇尺,武芾庆幸惹恼兄长的人不是他。
说来,武芾很是钦佩元嚣。他家兄长性情平和淡泊,内敛少言,另含些许小孤傲,自他有记忆以来从未见过兄长有过怒容。自打认识这位元嚣元大人或形于外或藏于胸,他家兄长似乎一直处在光火之中,千万分的瞧元嚣不上。
元嚣行事作为确是很多地方超脱常理,令人摸不着头脑外加啼笑皆非。然,率直热诚,富有正义,实不至迫人气愤至此。
故,足见元嚣对他家兄长的影响力,及他家兄长全无意识的对元嚣的重视程度。
“大人又做了何事,令兄长气愤至此?”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武范依稀自武芾身上看到方棠的影子,心下怪罪方棠将武芾玷污成如他一般无聊好事,喜好探人私隐嬉笑把玩。
“那厮几时不曾惹我气恼?”说到元嚣,武范尚未平息的怒火止不住复又猖獗:那无耻的混账实在欺人太甚,辱他一次不够还要一再进犯,天晓得要将他屈辱到何种地步才肯罢休。
“大人在兄长心中分量可是重得很,试想想,谁还能像大人这般牵扯兄长情绪?”
“你是无聊的口水吃多了人也变得无聊,若是没有要紧事,请你还我清净。”
武芾微微一笑,深知再将话题盘旋在元嚣身上他也会受到牵连,无辜承担兄长无处可发的怒气。不过,他家兄长所言不差,他是吃多了某个狐媚子的口水,身上沾染了狐媚子的气息。可看他兄长唇瓣肿胀,只怕也吃了不少元嚣的口水,不知染上元嚣气味的兄长会变成何等模样。
“特来询问兄长是否当真要离开此地。”
“你当我说笑不成?”
“你我兄弟一同共事不好么?缘何执意离开?”
“你心里清楚,何须我再解释。”
“兄长可是承认大人在你心中地位非同小可?”
“你在玩笑么?凭他也配?”
“既然不是,何必非要闹到你我兄弟离散?”
“你有你的志向,我有我的心思,各奔东西实属自然。即是兄弟,纵然天各一方亦切不断血脉相连,哪里来的离散?何况,小小乌龙县并非你久留之地,你我共事本就不会长久,我不过是将分离提前而已。”
“兄长心意已决?”
“今日就当你我兄弟话别。”
“也罢。此番一别不知何日再见,望兄长多加保重。如若兄长有心,请回家探望爹娘,代为弟向爹娘请罪,求爹娘原谅为儿不孝不能随侍老父慈母左右,今世亦不能娶妻生子替武家开枝散叶,生养之恩且等来世再报。”
“探望爹娘自是应当。请罪之事还需你亲自到爹娘面前叩头恳求为好,旁人代替不得。”
“兄长所言为弟记下。有朝一日定然携方棠回家拜见爹娘,谢罪求谅。”
“为兄还要劝诫你一句,仕途凶险,为人臣不若为人子,好自为之。”
武氏兄弟这厢话别,方棠那厢晃进元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