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文越兄,”叶灵运放下茶碗,“什么时候能把钱还我?那三本书的钱。”
文越听罢,蒙头将凉茶一饮而尽,抹抹嘴,溜之大吉。
他只留下了一句话,“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书已售出,死也不退!”
世人皆以为他费尽心机坑蒙拐骗无所不用其极卖书是为了赚钱,谁又能懂他一腔热忱希望有人能欣赏他的作品传播他的文字让他像那些文人墨客一般名垂青史万古流芳。
文越跑得很快,一看就是长年累月锻炼出来的水平,叶灵运压根跟不上。
他追了几步,反倒距离越差越大。
等到完全寻不见文越人影后,叶灵运才气喘吁吁扶着墙,慢慢往自己府邸走。
与此同时,康宁蒙刚从古柏怀中醒来。
此刻的康宁蒙不仅脑瓜疼而且全身都疼,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只会盯着房顶回味昨晚傻笑。
如果叶灵运见到康宁蒙这副模样,一定会与他绝交。
大概任由康宁蒙笑足半个时辰,古柏坐起穿衣,回头望了康宁蒙一眼,问道“不起?”
康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