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的上火,已经被毛洁指着额头骂了好多天,长了满嘴泡,话就说得不太好听。
徐城最后慢悠悠的道:“咱们谁也不吃亏,你就别这样了。”
她一怔,“你什么意思?”
“岑宵,分手后还是朋友。你靠着我火了一把,黑红也是热度啊。被说两句也少不了几两肉,何况你守的那么严,我可没占到你什么便宜。”
罗岑宵气的被梗住,他却继续温声道:“玩也要玩的起啊,你太良家妇女了,搞得我压力很大的,老实说,如果真要结婚,我会考虑你的,可惜了。”
她不记得是怎样结束那段通话的,或许是手机被砸了,在那以后她把徐城所有的联系方式都删光,两人彻底分手。
秦粲然听到这里,已经愤愤的拍案而起:“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贱人!以后别叫我看见他,否则见一次揍一次!”
罗岑宵也喝的两颊微红,她安抚了下激动的女人,长久以来她都没有一个可以互相吐露心声的朋友,憋得久了就变成了沉疾,堵得人心慌,这下和盘托出,其实很爽,“好,这可是你说的啊。”
“当然了!”秦粲然放下杯子,仰躺在她的床上,“这件事也就欺负你当时咖小,如果你有个厉害的公关团队,完全可以反转。你要知道,你现在的名声至少有百分之六十都是因为徐城这锅,没认识你以前,我都以为那些都是真的……简直太冤枉了!”
是啊,她没有一个为她着想的经纪公司,出了事情连个澄清的微博都没有发布,自然而然让人觉得她是做贼心虚。
两人聊了很久,喝了两瓶香槟,秦粲然先睡着,罗岑宵给她拉上窗帘又开了门悄悄的出去了。
她倒是一点都不困,回到自己房间在露台点了支烟,慢慢的看它燃尽。
虽然不会抽烟,可她很喜欢这种让人能够迅速镇静下来的味道。
一抹腥红在夜中慢慢烧完,很安静,月色迷人。
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在这时震动了两下。
他们分别来自两个人——
lj和随便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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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曹操曹操到,随便花是霍诵承的微信昵称,他发来一个红包,点开,一百块。
还取了个整,随便花说:这几天忘了,不用找了。
不用找了……用找了……找了……了……
你以为我是服务生啊!
罗岑宵干脆回说:一百块而已,也好意思叫随便花?
随便花:……
其实霍诵承还真的是忘了,就是今天看到这个“萝卜”发了吃元宵的朋友圈才想起自己好像还欠这个人几十块钱的样子,具体到底是多少钱,没印象了,问助理要了一百块钱,转给她,多说了一句好像还引得她不开心了,竟然质疑自己有钱花随便花的真实性?
呵呵哒,他在圈里的脾气出了名的差,正想再说点什么,广告导演满头大汗的跑过来说:“弄好了弄好了,诵承啊,都准备好了,咱们可以拍了。”
敬业的他放下手机,高贵冷艳的想着,先放你一马。
这边的罗岑宵见他吃瘪,心中倒是一阵暗爽,随后又点开黎今的微信,上面也是一句话:你是宵宵吗?
罗岑宵一愣,明知故问吗?
但她很快反应过来,激动的有些手抖,黎今才不会叫她宵宵,更不会给她发这种微信,而能接触到他手机又跟她见过面的,只有小问。
她心脏砰砰的跳起来,颤抖着输入:我是宵宵啊,你是小问吗?
那边似乎是不耐烦打字,迅速传来一条语音:对,你没忘记我啊!
小朋友的声音稚嫩中带着点喜悦,又似乎在指责她:你有我爸爸微信,为什么不找我聊天呢!
罗岑宵打字打的要飞起来: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在你爸爸身边,是我错了,以后我常常找你聊天好不好?
小问:好吧,电视机上说不知者无罪,我原谅你了。祝你元宵节快乐哦,汤圆很好吃的,我在国外的时候都吃不到这么好吃的芝麻汤圆。
“今天……你回爸爸家了?”
小问说是的,“爸爸很忙,不过我也不是非要他陪啦,就是想回家了。”
“你爸爸在做什么?”罗岑宵没忘了打探军情,如果黎今在,恐怕不会让他跟自己聊天吧。
果然,小问回答道:“爸爸在洗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