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跳下去,就和吹响了冲锋号的效果一样,追着车的有人开始往车上爬,有人在下面托把手帮忙,关诚意忙跑下车去施林皓身边。
“什么状况?”
“抢。”施林皓手指向其他方位:“每天早晨,这里都是战斗。”
关诚意手遮在眼前,挡开正对着升起的朝阳,极目远眺,各式各样的车上都不乏拥挤、争夺的人群。他从来没有想到过也无从知晓,这些勤劳的贩夫走卒如此可爱,如此入画,如此壮观。
“每筐xx元30斤。”拿着一个大喇叭几辆车之间喊话的春生打断关诚意心灵流动。
手脚快的已经抢到先搬了足够筐数,有跳下车还有继续往车上攀的,上去的人有的不管不顾搬筐从尾侧有人接应;有的还掰几下筐盖子,简单有个对比,但也是极快选中筐往下推。
“你帮皓哥记个帐?我看着去?”
“行。”也不问咋记,总不会难倒他。
施林皓从那个熟悉旧袋子里拽出一本子和笔给关诚意。有骑着三轮子后面拉着5,6筐明显看得到的,施林皓只让关诚意记下名字,数量;也有只一个人过来,指着不远处板车直接说多少筐的,关诚意一一记录。几乎2万斤桃子不到一小时,就剩下不到一车。
“2筐被抠坏的。”春生监工汇报。
“一筐大家分分,一筐咱们3家分。”
“行,皓哥,那你们走吧,我带车回桃子送摊上。”
“送完你也回去休息,好好睡一天。”
施林皓带关诚意走出满地狼藉的果蔬批发站,已经大海退潮的冷清场地,却令关诚意看见栩栩生机。
因为都饿,路边找个早餐店就进去了,二人叫了包子、粥埋头吃。
“哥不送你回家,一会哥半路就下。”施林皓招手出租车。
“你不回家睡觉?”
“我去摊上换大肥家。”
“昨晚都没睡,回去打个盹,中午再去吧。”
“没事,他们卤味店不开早市,但其实后面忙着呢,”看关诚意不赞成的表情:“乖,我晚上早点回,以前哥不也走夜车,白天去摊上,晚上回家你也没发现啊。再说一会忙完闲着我在摊上可以睡。”
“以前不是不知道嘛,中午我过来?”
“不用,车里咋能睡好,到家洗洗去睡,睡醒再起床,给你个任务。”施林皓把旧袋子给他:“起来可以给我对对帐,不用做晚饭,我带。”
没有适应大卡车颠簸的关诚意洗澡后疲乏劲就上来,本来还守着等到股票开盘的,一会就迷糊着睡着啦。一觉起来,窗外已经是太阳西斜,还真叫施林浩说准了,中午都睡过去的。去拿了一瓶水解渴,睡饱的人有精神干活。旧袋子里不仅仅是钱,还有过桥票,加油收据,他依旧用表格开始记录,清晰明朗来回票据齐全,数钞票、算单价、合计总计,减去预估是施林皓准备好的零钱部分,他暂时先得到大致数据。不知道那些司机工资怎么算的,如果又是老板慷慨,关诚意看这一趟不乐观,和送菜赚的差不多,那就不值得长途奔波。
施林皓准时回来,艰难里打拼出来的人习惯见缝插针休息,上下午的闲淡时间段他都利用起来补觉,因此感觉尚好。关诚意认为他过度劳累,到家再不让他动手,端盘子摆碗都自己来,连施林皓喜欢喝一杯,也是他倒好。
因为喝了酒,关诚意要施林皓饭后别立即洗澡,正好和他确认几个数据。快9点才赶人冲澡,他想要施林皓早上床把这两天的睡眠补回来。刚才他没有问司机们工资,所以不可能算出最后纯利润,他只是把整理好的数据说给施林皓听,听者闭着眼睛不时点头。劳累了几十个小时,关诚意不想说,但不知道他听没听出来,如果再支付给司机,赚的没有想象的多。
“你也洗洗,来陪哥靠会,太早,哥睡不着。”
因为上午到家就洗了,关诚意冲冲汗5分钟就出来。见施林皓确实没有睡意:“闭着眼睛多躺也行,现在不觉得,以后你就知道累得透支啥滋味,我妈可是护士,半个大夫……”
“来,”
关诚意走过去,施林皓被单子抖一边,踢开,大鸟朝着关诚意支棱,转开视线,嗔怪道:“你啥人啊。”
施林皓拽倒关诚意,按住他,定定地咽了下口水:“宝,哥想操进去!”
关诚意扭头,心头一团麻,太阳穴都跳。
施林皓扒关诚意衣服,手到擒来,而人双腿紧闭,也不肯翻身,只固执着扭头闭眼拒绝。
“宝,哥忍不住啦,哥想你的骚腚,哦~~~”施林皓对自己强烈的性欲都惊讶,他是从不委屈自己的老二,没刻意控制过,想要了自给自足或者心情好买一炮,也不是天天都非要消耗子弹。可关诚意就好像他的春药,闻见、摸到就发情,想人家屁股沟里的风月宝地想得下面当当硬。
这不刚才一见人去洗澡,脑子还没开动呢,精神就亢奋得直达男人中枢,竖旗杆。
“宝,让哥操进去,哥拿jb给你肠子按摩,哥jb活好,爽得宝流水、蹬腿、嗷嗷叫。宝~哦~宝~哦~”施林皓已经要按耐不住,喘出来的气火热喷在关诚意脸上,棍子坚持地往两腿间插。眼睛都发红的施林皓猛然坐起,喝了一声:“哥要操穿你!”,两手抓起关诚意脚腕象举重选手大发力,两条腿瞬间被劈开,风情若隐若现。
关诚意终于惊慌睁开眼睛:“不行!”
“哥要!操你!操进去!”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