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璐低着头没有出声,半晌才迟疑道:“你就让他这么回去了?”这么轻轻放过了,真不像林琳的做派。
林琳撑在桌子上的手停顿了一下,抬眼看着林璐,眼底波光流转,冷意在其中闪闪烁烁:“我拧断了他右手三根手指,卸掉了他的下巴,敲断了他的三根肋骨……”
他一边说一边把手翻过来,掌心向上,露出厚厚的老茧:“除此之外,我还封上了他两条主筋脉,足够让他好好喝一壶了。”
这次的疼痛可不是上次断了一条腿那样简单了,一万只虫子在血管中撕咬的感觉能把人活活逼疯,并且会伴随着时间延长而越发难耐。
别说薛蟠长到这么大一直扮演着斗鸡走马、吃喝嫖赌的纨绔子弟形象,除非经受过专业抗刑训练,否则没有人能够长时间忍受这样的折磨,这套手法本身就是林琳上辈子为了逼供专门学来的。
“然后呢?”林璐撇撇嘴多问了一句。
“我另外抓了他几个穴道,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