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无双的俊脸,对上那奇丽特别的眼睛,笑得越来越疯狂,不断从眼中涌出的血泪有一滴掉入了尤冬的右眼,瞬间把漂亮的银蓝色变成了血红色。
任何人包括神在内,眼睛都是全身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不能容下一粒沙,任何异物进入眼中,就算是液体,也会觉得难受,神王也不例外。尤冬立刻闭上了右眼,眼睛里觉得烧烘烘的,泪水应该是凉的,可是滴入眼中的却是热的,就像火一样焚烧着他的右眼,让他非常难受。
身体和心灵都承受着巨大痛苦的路亚,沈浸在浓烈的悲伤中,已经陷入了半癫状态,并没有注意到尤冬的行为。它只知道自己好痛好痛,那撕心裂肺的剧痛超越了体内的欲火,严重折磨着它的神智,让它好想发疯,想要摧毁一切,让一切消失,包括自己的身体,自己的存在……
“父王,你正插在孩儿身体里,你感觉到了吗?孩儿能清楚地感觉到你是怎麽插在我身体里的,甚至插在那个位置我都知道。父王你好大好粗,而且好烫,快把孩儿撑死了,可是孩儿好喜欢,想要你再进去些,最好全部进去把孩儿贯穿掉。”路亚流着血泪,对尤冬狞笑道,不管下体不断传来的恐怖至极的剧痛,转动染满鲜血的下体,想让两根粗壮的金色阳物进去得更多。
可是两个金色的阳物实在太粗了,让两个破裂血红的xiǎo_xué被撑到最大了,还是无法再把它们含进半分。已经疯了的路亚不顾一切後果的更用力转动下体,硬是把父亲的两个yáng_jù慢慢的一点点吞进去,虽然代价是让自己的下体撕裂得更厉害,已经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
等路亚把尤冬的两个阳物完全吞进去,只留一点根部在外面时,两个可怜的xiǎo_xué已经彻底变形,成了两个血洞,非常的吓人,而路亚已经疼得快昏厥过去了。
可是路亚始终没有叫过一声疼,它就好像很想疼一样,在完全吞进尤冬後,居然没有休息一下,就马上使尽全身残存的力量抬起血淋淋的下体,拔离被自己的血染得通红的两个大yáng_jù一些,再用尽全力狠狠地坐下去,让坚硬滚烫的热物贯穿自己,让自己疼得死去活来。
“狐媚”本是春药中的霸者,是难得一见的奇物,它可以让吃下去的人变成可以媚惑任何男人的绝色尤物,身体无论前後的洞穴都可以自动分泌蜜液,滋润花筒方便男人的进入,就算是chù_nǚ也可以在第一次就享受到绝妙的xìng_ài快感,可惜尤冬实在太大了,让路亚即使吃了狐媚也没有办法承受他的巨大。
“呵呵……父王,你快动啊!你快用你的两个神物狠狠地操孩儿的两个穴,用力侵犯我这个亲生孩子,你不是受到‘狐媚’的影响,很想做爱吗!”路亚努力不让自己的声音发抖,对尤冬笑道。
它的下体已经疼得快麻木了,但为了报复尤冬和沃丽丝,再多的疼也是值得的,它都会努力忍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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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冬活了这麽久,总算见识到疯子是什麽样的了,单眸凝视着虽一直在笑,表现得很高兴,但看上去却凄惨无比、非常可怜的路亚,眼中闪过一道复杂的光芒。
尤冬倏地伸出手指向路亚血流不止、伤得很重的下体,射出一道美丽金光,神奇的事发生了,路亚的下体竟然一瞬间变得完好如初,半点伤痕也没有,血也消失不见了。而原本被血染红的两根阳物,也变回了原来耀眼的金色。
“我不喜欢血,很脏!”不等路亚开口询问,尤冬就淡漠地解释。
身上的剧痛同身上的伤一样突然全部消失的路亚,非常的震惊,怎麽也没想到尤冬会帮它治伤,更没想到他帮它治伤的理由居然是嫌它的血脏,更多的愤怒涌上了心头。
“侵犯自己的亲儿,用自己的yáng_jù插入亲儿体内,就不脏吗!”路亚怒不可遏的扬唇嘲讽道。它不知道尤冬确实有严重洁癖,讨厌被一切脏东西,尤其是血碰触玷污,但尤冬会帮它治伤,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还有别的因素,到底是什麽因素尤冬自己都不知道。
“不脏。”尤冬没有露出窘迫羞恼的表情,反而很认真地思考它的问题,随後回答。刚才在捅入路亚身体的瞬间时,他有碰到一层薄膜,他在和沃丽丝的新婚之夜第一次拥抱沃丽丝时,也曾碰到相同的薄膜,那是chù_nǚ膜。路亚还是处子之身,尚未被人碰过,还是干净的,所以它并不脏。
尤冬因为完全不在意什麽纲常,所以只考虑路亚的身体有没有被人碰过,以此衡量路亚脏不脏。尤冬对路亚是不是处子并没有什麽执着,只是很单纯的去想“脏”这个问题。
路亚不知尤冬的思维逻辑异於常人,以为他是故意这麽回答的,在心中冷笑他还真会自欺欺人,无论他再怎麽否认他们的父子做爱不肌脏,这种性关系还是脏肮的,而且肮脏到了极点……
下体突然传来的酥麻感打断了路亚的思绪,路亚垂眸朝自己的下体看去,顿时吃了一惊,修长漂亮的金指不知何时捏住了自己的花蒂。
不等路亚开口,尤冬就捏着比一般女性大的花蒂颇有技巧地揉搓,其他手指还搔刮周围的嫩壁,另一只金手握住长着蛇鳞的yīn_jīng套弄爱抚。他虽然对xìng_ài不感兴趣,但他知道要怎麽做才能让人舒服。
奥斯神族和耶提神族一样,从祖辈开始就很荒淫,男性都喜欢纵情声色,即使尤冬是个例外,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