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好像他齐武的东西多脏一样,齐武气的胸膛起伏不定,“那谈总想要怎么办?”
“这有病就要治,齐总可以找自己私人医生,想必只要自己节制好好休养,也不是非得需要小夜出手不是。”
齐武一噎,要他主动找医生,即使是私人医生治这种病,他脸往哪儿搁!
“谈先生,只是劳烦另弟稍微费心,我想拆迁一事耽搁这么久,您心里必定也是着急的吧。”
“齐总说笑了,船到桥头自然直,这拆迁是势在必行,这个不用我多说,再者说,齐总怕是也不在乎名声,更不在乎自己这寿数吧,可怜齐总膝下只有一女,这么多年也没心想事成有位公子,这外孙,”谈修寻不紧不慢道,“算了,我也不多说了,跟我家小东西比起来,这不是戳齐总的心窝子吗?”
丁夜靠在他怀里闷笑,齐武被他气得心口疼,“谈总这是威胁我?”
“哪里说得上是威胁?”谈修寻冷声道,“不过是就事论事罢了,齐总看清形势为好。”
丁夜趴在谈修寻耳边耳语几句,谈修寻初时还不情愿,警告的拍拍他的屁股,丁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