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合到胸前被rǔ_jiān顶出肉粉色的痕迹,然后是柔软的胸腹,晕红一片的小腹被掩盖,半硬的性器夹在两人之间,难耐得磨着。喻文州抱着他的手十分有力,不容他拒绝得拉开以便更好的进出,粗大灼热的凶器深入他的身体,他另一条腿几乎触不到地,全身的重量在颠簸里往下坠,毫无办法的骑在的yīn_jīng上。
喻文州发狠撞了几下,才觉得那股要烧掉他的欲火与怒火平息了一点。
“叶神,是不是很舒服?”他咬着叶修滚烫的耳垂,循循善诱,不等叶修回答,他又说,“我知道,你很舒服。”
这也是信息素的回答。
叶修清楚在这方面谎言与掩饰没有作用,o的身体在热烈的欢迎的侵入,他眨眨眼,水汽汇成泪水滚下去,强大的快感在肆掠着,他甚至无法回答喻文州的问题,只要一张口就是令人面红耳赤的喘息呻吟。
没有逼迫叶修马上给予回应,喻文州显然明白更有效果的逼供手段是什么,他把o辛苦踮着保持最后一点平衡的腿也抬了起来。
“啊……哈啊,太深——难受、放手……”
叶修觉得自己差点被这一下捅穿,那深深埋入身体里的性器在体重的压力下又进入到更深的地方,guī_tóu重重在内壁上顶过去,敏锐的身体那一瞬间连快感都接受不了,反而有一种尖锐的疼痛,让他全身都在发颤。
“你只是不习惯。”喻文州在一开始的狂劲过去后又看起来游刃有余,他低声安慰着怀里的人,动作却是托着不住得托住叶修又放松,极大的刺激带来巨大的反应,o受不了这个,他的手抓住喻文州的衣服又松开,向后扣着门板,腰以下已经被饱胀感与酥痒麻痹,喻文州每顶一次,双腿就跟着痉挛一阵。
叶修很快就被毫无保留的操法逼到了高潮,但喻文州制止了他,夜还很长,o需要保留一定的体力,叶修让他压抑了太久,不仅仅是指这个晚上的游戏,而是漫长的攻防、剑走偏锋的悬崖,悬于一线的得失,全部酿成了情爱的苦酒。
“叶修,”喻文州贴着唇在叶修的颤抖里轻声问他,“我操死你好不好?”
叶修已经被无法达到的高潮淹没了,他腰酸得没有丝毫力气,指尖都是麻的,几乎要反射性的答应,但在回答——或者说呻吟——出口前,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我给你一个机会,接下来你只能听我的,不管我是真话还是假话,你不用判断,只能服从。」
「不用判断真假,就算是情话,也能相信吗?」
「狡猾的家伙,如果你做得到,可以试试。」
喻文州依然想抓住自己的底线。
其实,这已经是很无谓的事,在a与o的规则里,底线是由规定的,就像现在这样,喻文州想要做些什么,叶修无法拒绝,理智无法拒绝,身体也不行。
可即使如此,喻文州还是想要根据a与o之外的规则来解决问题——用属于叶修与喻文州的规则。
好吧,叶修觉得有点好笑,这也算的上迂回的坚持,有趣得让他想表扬对方,即使实际上他只能瞪一眼——
湿润的黑色眼珠布满了深陷情欲的色泽,连视线也是捉摸不定,下一秒又闭合起来,水珠凝结在睫毛上,随着微微的颤抖,很快混入了眼角的那一抹绯色。
那瞬间弥漫的甜腻像是初融的砂糖,喻文州只要轻巧得捻一下,就能把他整个抹开,然后一点点的吃进肚子里,吃到整个舌面都是香甜的味道。
“叶修……”喻文州稍停了一会,哑着声音问,“好不好?”
叶修蠕动了下嘴唇,那唇是泛着水光的红色,布满了齿痕,有的是叶修自己咬的,有些则是喻文州的成果,吻咬,啃噬,怎么也不嫌多。
他声音太小,喻文州好脾气的又问了一遍,贴近去听,才听清叶修说的是,想得美。
喻文州一点也不生气,或者说,更喜欢听到这个答案,他松手,让叶修能碰到地面,还未尽兴的性器从后穴滑出来,带出两人的体液,顺着叶修满是指痕的大腿往下淌。
叶修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前一秒还被又深又重的侵入插到要死了,下一秒庞大的空虚就打击在他的身上,让他无意识向身上贴,可腿软得站不住,整个人都向下坠,最后倒下去,被喻文州捞到了床上。
要叶修来说,显然还是床上舒服一些,他几乎是摊在了床被上,顾不上自己到底被摆成了什么姿势,至少碰到实物,不再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那感觉太差,极大的刺激跟无助感狠狠扎在身上,叶修只能攀附着喻文州的身体,搂住对方的脖子,缠住对方的腰,脱力了也不敢放下,的性器借着体重向上顶,好像一次比一次更深入,每一次都让内壁痉挛着缩起来,又马上再次被破开。他没有办法阻止,每当喻文州小幅度的放手时,全身唯一的支点就是入侵的凶器,喘息都很艰难,像是濒死一般。
直到躺回床上,那样的残留还盘踞在模糊的意识里,让他的身体依然颤抖不停。
喻文州也知道刚才有点儿过,叶修不是一般意义上的o,突如其来的太激烈的xìng_ài对他而言承受得有点累——不过味道很好。他拉开叶修蜷起的腿,还处在高潮边缘的o十分可口,鼓胀的yīn_jīng充着血,因为不久前被强行制止shè_jīng还在小幅度的抽动,小腹被汗水跟前液湿的一塌糊涂,衣服被蹭到胸口,两边rǔ_jiān没有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