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萧扬了扬手上的便签条,奇了,不是说在楼下喝酒么?这两个家伙闹失踪了?
五月的天儿不冷了,晚风迎面扑来带着丝凉意但不冷,沈萧踏出门溜达到院子里,手下意识的在兜里去掏电话,一摸才发现他穿着浴袍,兜里空空如也。刚想折回楼上去那电话,隐隐看到操场上的大照明灯还亮着,沈萧有些纳闷,这灯一般过了十二点就会关了,这都两点了怎么还亮着?
不会喝到操场上去了吧?沈萧将信将疑的推开院门出去。
远远就听到李特的声音,沈萧微微皱眉,他们也在?还是小聚了?这家伙居然会跟这群人深更半夜跑出来喝酒?不像他啊。用李斯特的话说,要这家伙拽得要命,要他‘陪酒’那简直是给钱都办不到的……
没几步路就走到了操场下的灯杆下,果然,那个背着他,坐姿永远绅士优雅的男人不是他家那口子是谁?
场子上沈中将和他那一干开裆裤兄弟,一副流氓兵痞子的样儿,部队中习惯了,没形没状是他们在高强度的环境下唯一可以松懈下来的时候,时间一长,都这样了,而且他们这种兵棍想要说什么举止绅士优雅那就是放屁!尼玛,小时候都没这跟弦儿,现在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