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啊!
“第一,我是你亲姐!亲姐!第二,这是你的小侄女或者侄子,作为舅舅,你责无旁贷在我孤立无援的时候照顾我们母子!第三,萧,我是认真想要留下他!这是我这辈子唯一的偏执!”
“没问题。”沈萧听完理由,很大方的点头了!
“条件?”沈离很上道的询问!
“到时候孩子生下来过继给我。”
“操!凭什么?!”沈离睁圆了眼!一脸你他大爷的抢人还是收命啊?!她拼死拼活生下来的崽,凭什么就要过继给他?!
“激动什么?借我玩玩,用完就还给你!”
“沈萧,你是脑残还是白痴?!那是老娘的崽儿,不是你的玩具!”
“那算了,自己找人伺候你,老子没时间!”
“混蛋!流氓!乘火打劫的资本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主老财!”
“怎样?有能耐,别求我啊?”
“流氓!老娘诅咒你丫一辈子生不出来儿子!”
沈萧笑得一脸邪魅,“那正好将就你肚子里这个!”他这辈子还真的有可能没法儿生出来一个崽儿了啊!那个男人不会要,他也不会要!
沈家的人对感情都是唯一的信奉者,一旦认定一个人,一辈子就是那个人了,不会更改!因为他们的血液里已经根深蒂固了这个情感的座右铭!老一辈是这样,父辈也是这样,他们这一辈也会传承!沈浪因为性向,感情保持了三十几年的纯白,空白了十几年,却又回到了原点,死不悔改!他说感情会变,其实只是为了给自己留些许余地,只有他自己清楚,他一旦点头交付,那个期限就是一辈子……
“滚你大爷的!想都别想!”
“滚我大爷的?好的!我会如实转告大伯,说你问候他老人家!”
“擦!你这个死流氓……”
“你这个土匪婆子……”
“……”
极道盟的气氛有点低迷!相当的低迷!其实是很低迷!
每个人都感觉头顶上笼罩着一层驱之不散的黑压压的云层!而且是一天比一天低!感觉马上就要压上头顶了!没有任何暴力血腥的场面,可是他们现在宁愿见到的是那样的场面!至少不会这样考验他们的承受力!
头儿来,他们很高兴!也很兴奋!敞开大门两百个欢迎,可是谁来告诉他们为什么头儿他们两口水要跑到他们这里来吵架?!好吧!这是他的地盘,他喜欢上这儿来吵架是他的自由!就算他们喜欢,他们一天吵上三百个回合也看他老大高兴!
但是为什么吵了架,夫人跑了,教父却要留在这里?!
然后就在这里制造恐怖的氛围!为什么?!
他们都是无辜的好不好?他们是混极道的!为什么要莫名的来成为这两口子吵架的炮灰?
对了!没法儿,因为那是他们的头儿!他是天是地!是他们伟大的总盟主!
司徒晟觉得自己说不定很快又要被发配回去总部领罚了!抚了抚额头上的折痕,好吧,说心里话,他在期盼被踹回去的那天!希望再快一点!他已经快要顶不住了!
再一次抬手看了看时间!司徒晟觉得自己可能要未老先衰了——被这主子折腾的!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两天,然后就这样来了一场爆发!
烈少严看着司徒晟还站在练武场的门外,皱了皱眉,走了过来,“他还没有出来 ?”
司徒晟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没有。”
“十几个小时了?”烈少严抽出插在裤袋里的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额上的皱褶一样不少。
“十六个小时零四十分钟了。”司徒晟一脸担忧的点头。
烈少严看了一眼练武场的大门,脸上是再也轻松不起来的担忧!那家伙身上还有未愈的伤,可是却在练武场待了十几个小时,那伤还不知道被搞成了什么样子了!
“沙袋已经换了二十一个了!”司徒晟觉得摊上这样的主子,他真的要死了!被急死被吓死被操心操死!
“操!这个疯子!”烈少严眼一瞪!大步流星的推开了练武场的大门,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死就死吧!这个发癫疯的男人,真的是谈了一场恋爱,完全变成任性的疯子了!
司徒晟看着进去的烈少严,只能祈求上帝保佑他的主子还有一点理智,不要准备给“严盟”换个主子!
烈少严刚进去,就听见那拳头击打在沙袋上的沉闷声响!他是练武之人,知道那声音是发了几成力,也清楚以那家伙的身手要发出这样的声音对他来说身体的受力度!烈少严蹙着眉经过长廊走过去,推开虚掩的门,宽大的练武场中间,那个一身黑色练武服的男人正挥着沉闷的拳,一拳一拳,力道下了十足,那个沙袋好像跟他有深仇大恨一样,被凶猛十足的力道一次一次的砸得震颤!
烈少严相信极道盟的沙袋绝对不是什么次等货,这个男人十几个小时,能报废二十一个,绝对是没有节省一分力气!
“我说,闻人斯于,你还是十几岁的毛头小子吗?”烈少严快步走上去,站在男人身后讥讽的开口!
没反应!那个挥着拳的男人丝毫没有反应!完全是当他在放屁!
烈少严一看,干脆绕到他面前,冒着被一拳殴在身上的危险,一把拉住向他荡过去的沙袋,瞪着男人!
闻人斯于冷厉着脸,看着烈少严,“滚!”毫无情绪的一个字,毫不留情的对着烈少严甩了过去!
“让你继续在这里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