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十五分钟后,男人有点僵硬地端坐在凌一权那张雪白的床上,指尖都白了。
竟然,要躺在同一张床上……
明明知道那人只是纯粹的好意,可却控制不住狂跳的心脏。
但其实更多的是畏惧。
他……还是打地铺吧?
但正要起身离开的白千严却见浴室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一身丝质浴袍的白发青年擦着头发缓缓地走了出来。
一时间,房间里弥漫着一种带着湿气的沐香。
很特别,也很撩人的冷香。
“我……”
“帮我吹头发。”没有理会白千严的不安,青年直接坐在了对方的旁边。
点了点头,白千严站起来接过了柔软的毛巾,先细细地为凌一权擦起了头发。
青年雪白的发丝很软,跟他的人不同,总给白千严一种脆弱的感觉。不时地,发尾处滴落些许透明的水珠,雪融般顺着他完美的脸蛋往下滑,跌落到那线条完美的锁骨上。
“你的头发……不是染的……为什么会变成白色?”忽然,白千严低低地问道。
此话一出,原本还像瓷娃娃般安静的青年目光骤然一冷,仿若极地的冰川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