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听夏看了她一眼:“可这也总不是事吧,就算你改行当麻醉师,也不能见血就晕啊。”
“我该怎么办呢?”水灵苦恼地伸手揪了揪自己的头发。
“以前还有那个叫许诺的吧,现在只剩许一夫,不可能二十四小时有人给你遮掩的,你迟早要穿帮的。”
水灵更苦恼了,可是她突然眼睛一亮:“许诺走了,可是现在不是还有听夏你吗?”
傅听夏立刻打断她的想入非非,无情地道:“你休想。”
水灵看着咬着牙:“你这个无情无义无心无肝无肺没良心的臭小子!”
傅听夏顺手拿起拿起一个搪瓷盘,然后从垃圾桶里捡了一小块沾血的纱布丢了进去,拿走水灵手里的水杯,把搪瓷盘塞在她手里:“早点做脱敏治疗吧!”
水灵看见那团血就不由自主地脸色发白地转过脸去,傅听夏伸出手按住了她的脑袋又把她扭了回来。
“我恨你!”水灵只好僵着脖子抗议。
“随便。”傅听夏丝毫不为所动。
“你这种臭小子怎么会了解当你觉得自己是救死扶伤的医生,满怀激情走出校门,结果发现自己只是个无能的刽子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