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夜,何秋白在他怀中缓缓冷却。他真怕何秋白会就这样冷却到毫无温度。但是好在只是降下了一点点,虽然还是在发烧,但是已经没有那么危险了。
这下子,他真的是感谢神魔。还好何秋白的底子好。
丧礼结束之后,侯爷休息了一天。他什么消息都没有收到。他根本没有深究为什么许谨修会离家出走,他是一个武人,承恩候本来就是武勋。本来一个那个年岁的孩子叛逆就很正常,当年他听说许府的管教方式他就很同情许谨修,所以在他看来,出家三年不是什么完全不能接受的事情。
只不过……人事难料而已。
宾客们还没有离开,因为侯爷还要给许谨修做另外一件事情——加冠。
也就是行冠礼,没有行冠礼,这个人永远都是小孩子,而不是大人。但是现在许府也只有许谨修而已,如果再不行冠礼,那么谁来撑起许府?
冠礼就在丧礼后的第三天。
丧礼后的第一天,就是头七。
这一天依旧忙碌,正堂摆满了牲酒。许谨修早早地就起来进行祭拜。他几乎一夜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