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他的……?”
“哥哥。”陈敢说:“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陈小学今天上课的时候突然吐了,医务室老师说他有点烧,你看你要不要通知你们家长过来接一下?”老师说:“怎么电话也不留家里大人的。”
陈敢起身收拾东西,一边说:“父母太忙,一会儿我过去接。”
黎昕洗完澡出来,问:“怎么了?”
“陈小学发烧了。”陈敢倒提着自己的牛仔裤抖了抖,掉出来十几块零钱和几个钢镚。又从电视机后的隔板里拿了薄薄一沓现金,黎昕眯眼看了看,约莫只有六七百块钱。
黎昕不禁问道:“你们平时生病都怎么办?”
陈敢将钱揣进兜里,说:“要是他俩病了就去医院呗,我……我不常生病。”
陈敢的身体上有些伤,不是很严重,却也没有轻到可以不留疤的地步。黎昕稍一联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疼地欲言又止了好一会儿,擦擦头发,说:“等一下,我开车送你。”
陈小学早上的病怏怏还真不是装的,黎昕看着陈敢抱着陈小学出来,把后座车门打开,说:“让他在后面睡一会儿。”
陈敢在副驾驶坐稳,系上安全带,回头看了看陈小学,说:“去医院吧。”
说实话,黎昕有点为陈敢担心。陈小学才十岁,离成年还有八年。也就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