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彼时正玩弄着宋清让的耳垂,宋清让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手顿了一顿,然后坏心大起,倾身过去用虎牙轻轻咬了那柔软耳垂一口。宋清让怕痒,耳边更是敏感,手里一滑,车子都歪出了线外。
宋清让连忙打回方向盘,生气地补了一句:“不准在我开车的时候耍流氓!”
然而盛安现在是有恃无恐了,宋清让的警告在他看来只不过是虚张声势,可爱得不行。
他们之后又说好等盛安毕业,就一起去上海。过得好的话,宋清让还能把父母一起接到上海去住。
一年,再过一年,他们就可以离开松山了。不用遮遮掩掩,也不用弄什么约法三章。
这未来明亮得触手可及,连宋清让也心动。
这条驶向未知明天的高速,无论尽处天堂还是地狱,归路或是通途,他们已然上车,便再无可回头的机会了。
宋清让决定全情投入地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