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插入拔出泄出体外,把王子的毛发染得湿湿的,而後面那娇小的菊穴因为手指坏心眼的侍弄和轻抚而乖巧又yín_dàng地包裹著耶律燃的手指,宛如一张可爱的小嘴,让人喜欢得紧,忍耐不住想疼爱他的念头。
“嘘,叫太大声可是会吓到将军怀里的小兔子的。”手指被滑嫩的甬道吸嘬著,ròu_bàng被将军那热得不得了的xiǎo_xué吞没进了最深处,两个沈重的囊带重重地碾压到了将军被摩擦得熟红淑红的花唇上,又把他的腿抬得更高一点,两具男性的躯体之间除了一只慌张的兔子外,再无阻隔。
萧凌帆已经快要受不住这般上下其手的入侵,听了耶律燃的警告,本能地低头看了一眼兔子,看到那纯洁的红红的眼睛,自己的身子也红透红透起来,当真有种正在被别人偷窥到自己和男人在树林里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的错觉。
“你说说,兔子知不知道将军正张著大腿让我干,不管是前面的小洞,还是後面的小洞,本王子想干哪儿就干哪儿,你说它知不知道?”看出每次一提到兔子,他正在狠狠欺负的男人就会把小洞洞收得很紧,知道将军爽得厉害,耶律燃咬著他的耳朵,一字一句用下流的言语调戏淫猥他,下身却是热火朝天地继续在将军的xiǎo_xué里乱搅合一气,搅乱著一腔春水,惹得萧凌帆闷声喘息著也能听到自己被人插入抽出的淫秽交合之声。
两人行云布雨的动静著实大了些,小白兔难耐地扭动了下身体,胖乎乎的屁股被挤得动不
了,脑袋摇晃著,往萧凌帆的身上猛蹭,终於受不了这两个不要脸呢的,找到个机会後腿一蹬,跳到了地上,也不逃远,反而兴致盎然地在边上看著他们。
身上没了负担,萧凌帆轻轻地舒出了一口气,这回找到了些力气不再趋於下风,两手干脆搂上了耶律燃宽阔的肩膀,把自己嫣红的嘴唇咬上他的,送上自己的舌尖主动纠缠著耶律燃的,绞紧那个温暖潮湿的地方,已经让这个下流的混蛋得意上半场了,下半场自己可要找回些场子来。
两人好了这些日子,耶律燃了解萧凌帆所有的敏感点,萧凌帆自然也知道他的底细。他的身体原本就柔韧得很,现在又是故意为之,边用舌头纠缠他,边把水穴纠缠男人的ròu_bàng,让他每次想抽出去缓解泄精之意时便果断地不让他抽离,几番对阵下来,两人皆满头大汗,谁都顾不得有个小观众在正大光明地偷窥少儿不宜的画面,绞尽脑汁地在对方身上交换著最原始最野性的yù_wàng。
“sāo_huò将军,这麽想让你男人射给你麽?”几乎已经是强弩之末,耶律燃再次深深挺进後,没有抵抗地享受著将军xiǎo_xué有力的吸附和缠绕,用他硕大的坚硬去磨蹭将军那柔软敏感的小花心,当真是奔著同这表面刚强,内在却被自己调教成一个dàng_fù的将军同归於尽去了。
“够,唔唔够了──”光裸的屁股被男人的手紧紧托著,彼此的下体湿漉漉的,都分不清是汗液还是男人抽出时带出来属於自己的yín_shuǐ,总之黏黏腻腻不堪入目到了极致。死穴被狠狠攻击的将军也没有了应战的力气,花心被碾压了没有多少下,放松下来的身子便哆嗦起来,一股清液从花心深处泻出,嫩穴活像一只乖巧的小嘴,把男人的yīn_jīng舔舐得舒畅得上了天,被他活生生地逼出了阳精,在将军的xiǎo_xué里射了个彻底通透。
被nèi_shè的冲击太过强烈,萧凌帆半挂在男人身上,喘著粗气,脸颊绯红,心跳剧烈,又被耶律燃吻住,舌头被席卷,娇嫩的口腔被舔舐,连口液都被他吮了个干干净净,可还不等他稍微缓些过来,男人得到满足的ròu_bàng陡然抽了出去,又把可怜的将军翻过身去,双手抚摸著他的屁股,在他耳边哄道:“宝贝抱著树,我要让将军再去一次。“
“你疯了!耶律燃你放开我!”那样荒唐一次已经很超过了,这混蛋竟然还想做足全套,不说容易被同来打猎的人看见,自己被他弄了後面後,可是连马都难骑,到时被人看出端倪,他堂堂萧大将军的面子往哪里搁?
“将军莫慌,一会儿跟我同乘一骑便是。”言罢,把萧凌帆压在那棵粗壮的大树上,势如破竹地挺进那刚才辛辛苦苦扩张了半天的娇小洞口。
耶律燃的ròu_bàng上还有著从将军那儿得来的花蜜,往被手指充分打开的菊穴里楔入一点都不困难。被烫热的菊穴牢牢包裹住了,耶律燃轻轻吐了一口气,他估计自己这是被将军的身子给迷坏了,完全不知道什麽叫浅尝即止,适可而止。不把他完完全全占有了便跟没吃饱一样让他焦虑又难受,非得全方位证明这个男人是属於他的才肯善罢甘休。
树林里刚刚旗鼓安息的喘息声和肉搏声再一次想了起来,萧凌帆无力阻止身子的沦陷,两只胳膊只能按照耶律燃指示的,紧紧抱著树,而毫无防备的可怜菊穴则被男人又深且重地捣弄著,从穴心出传来一阵又一阵激荡的快感。
他的身体,已经从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被这个混蛋调教成了现在这幅模样,无论用什麽都能成为男人取乐的工具,而他却还乐在其中,无法抗拒各中的快乐。
既然反抗不了了,干脆配合著,横竖这混蛋虽说下手狠,每次都十分顾忌著自己的感受,从不让自己有一星半点的不舒畅。
从浅抽缓送,到碾压菊心,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