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可事情涉及他国的内政,还是事关火鹤皇族之间的内斗,即便他和耶律燃是这种亲密的关系,萧凌帆的身份也极其尴尬。
正直的将军板著脸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免得你二哥当真坐实了你通敌的罪名。”
耶律燃爽朗一笑,“我的好将军,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走,本王子带你去把他气死去。”
拉著萧凌帆的手便往外走。
火鹤族的士兵看到他们王子和敌国的大将军状似亲密,已经见怪不怪了,耶律燃带著有些别扭的将军来到了一个小帐篷前,看模样,比外边的帐篷还要好上一些,只是,重兵把守的门口,萧凌帆可以清楚地听见里边骂骂咧咧的声音向外传出。
“耶律燃你个毫无手足之义的畜生,被大耽的狐媚子迷得连祖宗姓什麽都不知道了!连自己的亲兄长都敢绑!待本王子回到火鹤秉明父汗,定要把你治罪了!耶律燃你给我出来!敢抓本王子就没胆子来和我对峙麽!难道跟大耽那个将军苟合久了卵蛋也缩了,变成龟孙子了麽!」
耶律刹德骂得难听,句句直指萧凌帆,这让萧凌帆一股火气冒起,同时又有些羞愤──一个大男人被人骂勾引人的狐狸精,怎麽也不是件会让人舒服的事情。
察觉到将军脸色难看,耶律燃忙拉起他的手进了帐子,脚步稳重,不紧不慢对著见他们来了暂时止住骂声的耶律刹德道:「二哥在这儿待了一夜,竟还能如此中气十足地骂人,实在是让我佩服。」
被五花大绑,样貌邪肆又凶恶的男人颤抖著面部肌肉,歇斯底里:「呵!耶律燃你当真有脸出现,还敢带著这个贱货,还嫌你丢我们耶律家的脸没丢够。」看向萧凌帆的神情,简直如同不同戴天的死仇一般。
萧凌帆无故被骂成这样,对象又是自己一直鄙夷的敌人,自然不愿意露怯,一双星目坚定果敢地和耶律刹德对视,就见耶律燃自然而然地执起他的手,萧凌帆利刃一般的眼神瞥了一眼耶律燃:你就放任他这般羞辱我?到底行不行啊?不行本将军帮你修理他去。
其实,耶律燃心里也想把这个用污言秽语侮辱将军的混蛋千刀万剐了,他面上却不显山露水,而是挂著三王子招牌的淡淡笑容,问:「当真是有些意思,我差点命丧二哥你的马蹄之下,二哥叫大义灭亲,而我这才把二哥你请来作客,连毫毛都没有动你的,在二哥眼里,我便叫没有手足之情,二哥你的标准未免有些不公平。」一边轻轻地拍著萧凌帆的手背安抚他。
“耶律燃你事到如今还冥顽不灵!若不是你和这个贱人苟且,我这个做哥哥的又岂会痛下杀手?你现在把我放了,我们把这个连男人都要勾引的贱货干掉,二哥不同你计较,父汗面前,这大功一件算是你的!”
这世上没有比耶律刹德更蠢的,也没有比这更好笑的,竟然怂恿著耶律燃去伤害他好不容易得来的将军。
耶律燃不怒反笑,转头望著脸色煞黑的萧凌帆,柔情万千地把他的手放到唇边亲吻一口,眼里尽是深情款款道:“恐怕要让二哥失望了,这人是我将来的王妃,我耶律燃不但不会伤他一根毫毛,即便是为了他死,都在所不惜。不过这种感情,二哥你这种畜生一般的人,自然是太能理解的。”
耶律刹德脸上的表情极其狰狞:“你叫谁畜生?”
“唔,看来二哥不但心狠手辣,蠢钝如猪,而且还极其缺乏自知之明。原本不想和二哥计较,只想把你押送回了火鹤,再交由父汗处理。伤害我,没有什麽,可是二哥竟然口无遮拦地侮辱我的将军,作为正常的人类,我想身为弟弟的,有责任跟二哥表示一下为人相公应该为自己的王妃做一点什麽。”
☆、(10鲜币)26
他仿佛一个即将出征的战士,对著萧凌帆深情款款道:本王子都为了将军背负上了为了美人不要手足的骂名,将军不给我来点爱的鼓励吗?“
萧凌帆狠狠瞪他一眼:“耶律燃你到底还要胡闹些什……唔──”唇被这混蛋当著他二哥的面吻住,耶律燃毫不顾忌地给了他一个火辣辣的热吻,分开的时候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满是色气地道:“将军的吻那麽甜,为了你,哪怕是这江山我都可以不要,何况收拾一个畜生兄长。”
在萧将军脸涨红成猪肝色的当口,唇角挂著微笑,朝著他的二哥走去。
“耶律燃,你要做什麽,我再怎麽也是你二哥。”耶律刹德的声音已经带了点恐惧,他这个弟弟,就像修罗地狱来的,即便带著笑容,也是满身的杀气。
“二哥莫要惊慌,刚才不还充满气势地辱骂将军和我麽?让我数数,你刚才骂了将军多少句难听的话?”他走到了被五花大绑的耶律刹德面前,边上的狄莲默不作声地递上了一根鞭子。
耶律燃帅气地挥动了一下约莫有两根手指粗的鞭子,在耶律刹德面前扬了扬,问:“这个火龙鞭二哥很熟悉吧?听说二哥很喜欢在那些漂亮的孩子身上用这鞭子,上边用了我们火鹤最辛辣的调料泡制了几天几夜,只要有一点点伤口,那辛辣的滋味便会钻进伤口,让伤口又疼又辣,无法忍受。不过那只是一般人,二哥那麽喜欢这火龙鞭,肯定不会痛,反而会喊爽。”
“耶律燃你你你……你敢……”耶律刹德眼睛大睁,声音颤抖。没人比他更知道这鞭子抽在身上是什麽滋味。他喜欢凌虐别人,并不代表自己也愿意被酷刑加身。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