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握住了萧凌帆紧绷的下巴:“那麽,就用将军的小嘴儿对本王子表示感谢吧。”
蓝色的眼眸笑著半眯了起来,慢慢地逼近著他的唇,萧凌帆极力往後推却,无奈身体根本无法退缩半分,只能眼睁睁地睁大著眼睛,坐视男人火热的唇就覆盖到了自己的唇上。
像是在宣告他的所有权,非但啃咬著他的嘴唇,还试图顶开他合得死紧的牙关。萧凌帆当然不会让他如愿,拼著防卫城门的决心,死死咬著不让他进来。
该死的,如果他没有服下软筋散,一定会把这混蛋的舌头咬碎了。可惜他没有,只能紧闭著嘴,面对强敌的入侵寸土不让。
在用舌尖试探了几回还未得其门而入後,耶律燃狠下心来,重重咬了一口他的下唇瓣。粉色的薄唇被牙齿欺负得骤然发痛,坚强的将军本能地发出一声闷哼,可恶的舌头见缝插针地探入了口腔,侵犯他柔软的内部。
第一次被一个男人猥亵,还是他最大的敌人。萧凌帆恨得要死,二话不说,忍著下唇的疼痛欲使出为数不多的力气试图赶走在他嘴里的那根贪婪的舌头。分明是使尽全力的抵抗,在耶律燃眼里却变成了将军主动的回应。灵活的舌头兴奋地引导著萧凌帆的舌头探入他的口腔,对著已经酸软的舌尖狠狠一吸,可怜的将军发现不对的时候,已经连收回舌头都成了痴心妄想,内部的每一寸都被人舔舐了个干干净净,舌头已经发麻了,嘴唇火烧火燎的发著热,下颚酸涩,嘴里不知道是自己的津液还是男人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著嘴角溢出,直到他发出难耐的,连自己都听不下去的闷哼,男人才意犹未尽地放开他的唇,道:“将军真是个除了打仗什麽都不会的呆头鹅,连吻都不会接。不过没关系,本王子最擅长这个了,以後慢慢的教你就是了。”
作家的话:
我好悲催,现写现发,不够粗长实在对不起。。等我有存稿了就开始粗长发
☆、03(继续免费,今天还是两更)
他的指责并不是空穴来风的,这至多不过一炷香时间的唇齿相接,将军竟然连换气都不会,硬生生地憋到满脸通红,要不是他於心不忍,他都怀疑这个已经二十多了还单纯得如同一个小处男似的将军会直接憋到断气。
不,他的将军就是一个小处男,从他青涩的反应,美好的身体,甚至是粉嫩的rǔ_tóu,无一不彰显著这个男人的纯洁。
当然,自己一会儿一定会亲自拆包验货,看看他的身子究竟还能青嫩到什麽程度。
任何人遭受了这般羞辱,都会恨不得把羞辱自己的人碎尸万段。萧凌帆死死地咬住牙关,胸脯因为喘息而起伏著,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崩出来的:“耶律燃,你这个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
“将军好大的胆子,敢如此辱骂本王子。”调侃的语气里,听不出半分被骂的不愉快,反倒是有些新鲜。
就是这样的眼神,倔强不屈的目光,宛如一把利剑一般毫不避讳地刺进王子的心脏。
王子的心开始不规律地跳动著,第一次上战场,甚至第一次手刃敌人的首级时都不曾有过的跳动。
一定要算的话,那初次和这个声名显赫的大将军对阵,看到他气势如虹地坐在战马上,拔出宝刀,身先士卒的那一刻,自己的心也这般热过。
蓝宝石般湛蓝的眸子热切地盯著将军那张俊朗的脸,几乎是贴著他的耳廓,声音满是下流不堪的挑逗和猥亵:“本王子宽宏大量,不同将军计较。只不过,我原本只想这般就放过将军的,现在将军都说我卑鄙下流无耻了,我好歹也得做些什麽,不辜负将军对我的期望吧。”
像草食性动物面对肉食性猛兽时能够准确的辨别什麽时候自己会遭遇到真正的危险,刚才自己的身体无论被如何羞辱,萧凌帆有的只有羞愤和恶心,没有一点点的恐惧。而此刻,男人仿佛是要把他拆吃入腹的眼神,让他的後颈不自觉生出了一些凉意。
“耶律燃,如果你还有身为一个王子的尊严,就杀了我。”几乎是从牙齿中迸发的声音,萧凌帆懊恼地察觉到,自己的语气里竟然有著微不可查的恐惧。
堂堂一个在战场上无往不利的将军,竟然沦落到连自己身体最後的秘密都保不住,像一条待宰的羔羊,那一瞬间的绝望感让萧凌帆甚至宁愿对方一剑杀了自己。
“尊严?”覆盖在亵裤上的手暂缓了进攻的步伐,王子深邃的眼眸带著掠食者所拥有的玩味和冷酷:“我为什麽要和我的俘虏谈尊严,难道都两个时辰了,将军还没有摆清楚自己的位置麽?”
如同示威一般,亵裤被毫不留情地一拉到底,萧凌帆全身的血液全集中到了下身,自己死都不可能被别人看去的地方无可避免地失去了最後的保护,而他,也失去了所有的尊严。
闭上双眼,身上的肌肉因为愤怒和绝望在绳索的束缚之下剧烈颤动,紧紧并拢的大腿哆嗦著,紧张的汗水甚至把大腿根部都打湿,在蜜色的肌肤上滑动著,仿佛色香味俱全的盛宴,无法不让人食指大动。
“原来将军的这玩意儿这般小,怪不得羞羞答答地不让我看,不过将军不用害怕,本王子最懂得礼尚往来了,一会让你看看我的,只是将军看了可莫要自惭形秽。”
调教了这个身体快要两个时辰了,耶律燃才头一回真正看到了将军最隐秘的部位,眼神几乎是贪婪地观察那帆匍匐在稀疏草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