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缓缓的推进,前半段肉茎进的并不艰难。
雩生挨了他两个月的肏,平日里还含着玉柱来适应男人异于常人的尺寸,一张宝穴早就退去了青涩,露出了些许它应该有的模样。雩生的两片花唇从初始的粉嫩变成现今的殷红,好似一朵绽放的肉花。内中柔嫩湿热的嫩肉层层叠叠,平时紧实插入手指都艰难,稍微chōu_chā就开始泌水,被肏开后便是从四周密实的挤着其中热烫的yáng_jù,随着雩生的喘息有节律的吸允,好似拒绝又好似迫不及待的要把ròu_bàng吃入腹中。
重光的ròu_bàng肏进了一半,里面越发的紧实,细密的嫩肉堆叠在前方阻止的他的前进,仿佛已经到了尽头,只有从肉缝中挤出的股股yín_shuǐ昭示还有更深处可以被占有。
重光喘了口气,拉来雩生的手到两人交合之处,让他握着还露在外面的半根,“感受我是怎幺肏穿你的。”
那滚烫的ròu_bàng一手都不能尽握,柱身湿滑,沾满了yín_shuǐ。
雩生全部的精力都在被纳入穴中的ròu_bàng上,手握着柱物,又随着两人的动作上下套弄,好久没有意识到手里的滚烫是什幺。
重光被他握的只觉得一股强烈的爽意从下身只蹿脑海,又漫到四肢百骸,不由的一挺身,却是捅的更重。
“啊……好大……好撑……啊……我不行了……好烫……”
雩生的双腿不受控制的战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