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怎么不听人说话呢!你这架势……要出门?”杜非四仰八叉地半躺在沙发上,问。
“嗯。”
“我猜猜……是去找他?”
广陵挥手让秘书出去了。
“我说至于不至于,这才一个半月你就受不了了。再说,还有半个月他不就回来了吗?”
广陵一记眼刀,杜非讪讪:“成,当我什么也没说。”
夜间收工,符修裹了件大衣,连连打呵欠,旁边的季铭也是精力不济。“累了吧?还好明天后天等得空休息两天。你再辛苦半个月。今晚回去早点睡。”符修眼睛都睁不开了,只一个劲地点头。兜里的手机震了几下,符修拿出来看了一眼,立即清醒过来。
“怎么了,瞧你眼睛亮的。”
“我先走了!”话刚说完人一溜烟跑没影了。
季铭后知后觉,估摸着能让符修瞬间这么兴奋的也没谁了。
他一向视工作为人生头等大事,但每当这种时候他才知道工作能当饭吃,但不能当人使,忙的累死累活也得不到安慰和鼓励。季铭长叹一口气。
符修一进门就抱住了广陵,广陵闻见他身上带着的风霜的味道,笑意也从嘴角荡开。
“你怎么来了?”符-